店皆是一片惨淡。偶有几个开门迎客的,也是小心翼翼,偷偷摸摸。 便是有哪些打尖住店,或是找乐子的,也是步履匆匆,不敢妄言议论。 生怕自个儿被当做什么可疑人士,被全城搜捕的丘八们给盯上。 在这时节,胆敢聚集人群,举办诗会的,或许只有那不怕死的朱家了。 城外的朱家别院,山脚下的平缓地带被圈出一块场地,这场地东、西、南三面皆被屏障隔绝起来,只留北面欣赏雪景风光。场外每隔一丈便站一兵丁,大门外也有重兵把守。 场地内帐篷林立,旗帜招摇,寒梅绽放,红毯铺就。 文人雅士们品茶下棋,闲适惬意,家丁奴仆们搬桌挪椅,来来往往,不得片刻停歇;仿佛这别院中的文人骚客,与外界水生火热的百姓们,处于两个世界。 别院二楼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