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岑修之一翻身,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要裂开了。头顶金碧辉煌的大灯闪得很厉害,刺得岑修之眼球酸涩发疼。abo娱乐圈(20)正常醉酒身体是会酸痛,岑修之不是没有过经验,但他很清楚,自己身体目前这种异常的痛苦是如何造成的,特别那个难以启齿且对于beta男性来讲大概永远不可能使用的部位,此时此刻就像被铁管撬开的蚌,一抽一抽地胀痛,仿佛还有东西停留在里面。零碎而不够清晰的记忆冲入脑海,昨天晚上他被一个压根不知道是谁的人从头至尾压在这里动弹不得,仿佛喘气就要被涨裂的痛苦令他止不住地流生理眼泪,实在太踏马的痛了,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痛,好像身体要从内部裂开。他对着人又挠又抓,还不知道往他哪个地方咬了一口,应该出了血,因为他有嘴里出现血腥气的印象。但只要松开牙齿,就会被对方掰住下巴疯狂侵占,呼吸没来得及平复,里面便不受控制地膨胀开来。让人发狂的东西的末端部突出了坚硬且钩状的东西,岑修之拼命挣扎,但那样也阻挡不了岩浆似的汁液。beta早久蜕化的部分就像一口小巧的玻璃瓶,拼了命想要灌入却因为瓶口的窄小还是浪费地涌了出来,数不尽的alpha信息素扑得他鼻息发堵…………等一下,alpha?“我踏马……”岑修之一句脏话还没来得及喷出口,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就“铃铃铃”地响了。打电话的人是宋锦,岑修之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飞机跟宋锦是同一班,公司说好了坐同一班飞机。“醒了吗,谢师兄?”电话一通,宋锦磁性的声音便灌进来,“怕你错过飞机,所以提醒提醒你。”岑修之越听电话里的声音,就越觉得和昨晚那个抵着他耳根喘气喘得性感得要命的声音很像,手里的半根皮带差一点透过手机的屏幕砸到宋锦那张价值千万的脸上。“你昨晚在哪里?”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使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要杀人。“当然在宾馆睡觉,谢师兄,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像被人操了一样?”宋锦一说话,岑修之就觉得自己的腰酸得快要断了,他攀着床头柜差点摔下床,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我去你马的!”岑修之大骂一声,挂了电话,愤愤捡起衣服想穿上。搞得他这么痛,对方一定是个新手,光这一点也许可以排除宋锦,况且宋锦凭什么上他?他从大学就讨厌自己,讨厌到这么多年了还要来锲而不舍地恶心他的地步。岑修之一瘸一拐地走到卫生间,关上门检查了一下,虽然昨晚那个家伙像要往死里面整他还没带套,但事后倒是清理得很干净,衣服也都在烘干机篮子里,足以看出对方很关心他……不能这么说,可能只是爱干净。这一点致命地跟另一个人重合上。岑修之的动作停住了。他索性给冉越桦也打了一个电话,但他的电话没打通。况且纵使冉越桦有前后洗澡的习惯,也不可能不带套,他从以前开始就不是那种为了寻求短暂刺。激而后悔一生的人。……难不成,被哪个圈内的人给潜规则了?他昨晚喝得太醉,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指不定对方以为他很乐意呢,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吃个洗尘宴都能把自己贞操吃没了,虽然他一个beta男人贞操没什么用。岑修之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也是惨不忍睹,从脚踝顺着小腿往上到腿心都是痕迹,他怀疑那个人有特殊癖好,比如恋脚癖还是什么的,要知道圈子里不正常的人一抓一大把。活了三十年的人,到头来还能像刚进社会的年轻人一样犯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岑修之烦躁地想从包里摸出来烟盒,意外发现没找到烟和打火机。昨天吃饭的时候,有几个老板跟他聊天,送了他几包烟,兜里应该有才对,现在却不见了,被偷了?那也许不是老板,参加洗尘宴的大多都是冉越桦熟悉的人,随便一抓都是大佬,最穷酸的除了他自己没别人,难不成昨晚自己忘了关门,所以让哪个不小心经过的欲求期alpha给强j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得去医院检查检查。岑修之有些后怕。从卫生间出来后,岑修之走出门,经过卧室时往垃圾桶里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定住了。找不到的东西都在垃圾桶里,包括那些烟还有打火机,会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岑修之的手僵硬得很厉害。恰好这时兜里的电话又响了。“喂?”“渊哥,”路言的声音一出来,岑修之就发觉他的指尖有些抖,这是个对他来说就像亲弟弟的人,一步一步带着他成长到现在的,“你醒了吗?”“……嗯。”“身体怎么样?昨天我只把你放到床上就走了,没有感冒吧。”“没,你昨晚没留在这里?”“当然没有,”路言的声音很稳很平静,“我还要回公司,怎么可能在外面住。你现在在哪儿,我接你去机场。”岑修之发了定位,等路言挂完电话,本来他想上前台查查走廊的录像,但前台小姐坚持除非公安机关办案,否则不会泄露客人隐私,只得作罢。送岑修之到机场是路言提出的,乔以繁没跟来,他一个人开的车,还是刚拿没几周的驾照,就在宾馆底下的停车场等他。双腿修长身姿挺拔的年轻alpha戴了帽子和口罩,正站在车旁边低头看手机,喷了气味剂,身上的味道很令人舒适,最近oga们迷他迷得要疯了,和当年宋锦刚开始火的时候意外的相似。听到走路的声音,路言仰起头。岑修之的手指伸过去,毫不犹豫拉开他的衣领。他仔细地扒了路言的衣领,翻开肩膀的衬衫检查,什么都没发现。“……渊哥?”“没什么。”岑修之移开视线,把他的衣领重新理好。路言这么听话,这么乖,怎么可能干那种事情,是他想多了。abo娱乐圈(21)昨晚身体被摆弄成那样,岑修之连走路都很痛苦,但走一段时间又习惯了,只是速度慢了很多,其他地方看起来与平常无异。本来出行很低调,但不知道谁泄露的消息,一大早凌晨三四点就有大批宋锦的粉丝围堵机场,正常路道车开不进去,路言只能停在轻轨站附近的临时停车位。“这个拿着。”岑修之从公文包里找出一个黑色绒布盒子,塞到路言手里。路言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宝蓝色耳钉,边缘嵌着银线,属于简单低调的那款,更底下的那层里面还放有七根七种不同颜色的橡皮手环。路言表现得再成熟也只有19岁,正是对自己的外在形象最在意的时候,岑修之发现他很喜欢看这些闪闪发亮的东西,所以前段时间特意在珠宝店给他订了一个,只是当时没来得及亲自交到路言手里,就被拉去冉越桦的洗尘宴了。“今年你的20岁生日我没办法跟你一起过了,这是你的生日礼物,”岑修之扣上公文包,“小乔说你四月份会参加星光那档综艺,因为里面很多h国的艺人,所以我现在和你说的你要记住。”“给你的手环不止是装饰用的,你最好每天都能换一根,因为那样的综艺不是拍一点放一点,没有实时跟踪,是连续拍许多素材后剪辑放出来的,你在国内的热度并不比他们许多资深艺人低,树大招风,为了避免恶意剪辑,一定要记得这一点,谁也不知道你随口一句话的镜头,会被后期放在哪一个特殊的时间段。”路言默默地听完,把小盒子重新盖起来。“我得走了。”岑修之碰了碰路言的衣领,以前的话他还会揉揉路言的头发,但现在形象对路言太重要了,随便动一动也许就把他精心打理过的发型弄得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