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精神气些微好些时,两人陪我出去散了散步。恍惚间自己有种退休老人给有良心的子女陪伴之感,想象即使再深一点也能让头发染上风霜。只是不知怎的,这一天比开始合租的两年来与清拉近距离的综合似乎还要多上数倍。 入夜后陈淼也没有被清送回去,和家里打了个招呼就可以留下来和清同处一卧。这个年代的年轻人真是轻松得异常,家长脑袋也不如前几代的灵光,放我那会儿问出这个问题也要被拷问去向,答复也不用希图得到应允,所以才是私奔居多。 同样我也无意去多看她几眼得知这俩人到底上没上过床,这种假正经的思路总是在反观这一考量中才辨别了自身的伪善。后现代主义的笑话,尽量还是别说给我这样一副要死了的样子的人听吧。 回到房间,才意识到足足一天时间没碰过手机了,多么破天荒的事。带着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