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一直在等你回来。”
难道?
徐山想到昨天晚上王静姝的表现,脸上泛红:
“你别像昨晚那样,你再那样,我以后都不敢跟你共处一室了。”
王静姝嘀咕,要是你愿意跟我共处一室,我才不愿意那样呢。
自己又不是自甘轻贱。
“我错了,就原谅我一次吧。”
徐山点了点头:
“只此一次,不能再二再三了。”
怎么说呢,王静姝在他心中,是有特别地位。
先说外在。
他们有共同的来源,蛮荒。
要说他回蛮荒时,唯一想带着的人,无有例外,一定是王静姝。
在习惯了人吃人,在围观群众看到人杀人时不会劝解,只会看热闹的长宁城里,他们两个就像异类。
一个不惹事不生事不闹事,在院子里自成天地,安之若素。
一个到处跑,到处遇到麻烦事,出手相救还被别人嫌弃(主指登天索挑战赛赌死的那群人——虽然他们最终得到了钱,但他们还是嫌弃他横生波折)。
他们是唯二能相互依靠的人。
至于垂须乾?呵呵,来长宁城过后,就在没见过他了,不提也罢。
再说内部,徐山第一次成长,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有亲近的欲望,正是因为她。
他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在轨道厢车里那份触碰,在事后回味时引发的悸动。
——毕竟他不敢睡觉,所有情绪,都被积累着,忘不了。
还有一点,王静姝的颜值,正在他的审美之上。
知性温柔,落落大方,眼睛清澈,仿佛能洞察人心,梨涡浅显,便自有无限绮丽。
这两天,他跟着垂须气在长宁城大街小巷走了很多地方,也遇到了不少美女。
但没有一人,看着比她给他的感觉更舒适。
“对了,今天我等你是有正事,”王静姝向前一步,紧紧抱住徐山的胳膊,就要向屋里走去,鼻子却先轻嗅:
“你身上怎么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那香味甚至透进徐山的衣服里了,不会,徐山有其她女人了吧?
刚才他说别让自己再像昨晚那样,难道是不想让那人误会?
王静姝的脸色突然有点苍白。
那种抱紧了徐山的胳膊,却依然感觉徐山在不断远离她的那种苍白。
有吗?徐山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一闻,果然有:
“今天跟着二哥去酒馆,酒馆有个女的一直围在我身边,可能就是那样熏出来的吧。”
王静姝苍白立马变得脸红,原来如此:
“解释那么详细做什么,我又不在意。走吧,跟我进屋。”
两人刚走进屋,就看到桌上。
羞答答的玉体横陈,双手挡不住的白沟耀眼。
两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