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 容怀书的腹部上血色一片,但细看去,却没有半点伤痕。 “呵呵。”容怀书伸手拥住了景渊,紧紧的,胸口挤压在一起,这种满怀的充实感,是容怀书从未感受到的——两人自第一次见面,就相互试探。原以为几年的空白,会让两人形同陌路,却没想到,他们之间就像是没有这几年的空白,或者说,这几年反而发酵了一些原本尖锐的东西,让它变得柔软了。 容怀书抱着景渊足足十多秒后,才轻声道:“我没事。” 景渊任由容怀书抱着,等脑袋里缓过那阵空白,才推开了容怀书。 景渊的脸色很难看,说道:“怎么回事?” “去完成我此行的目的。”容怀书轻描淡写地回答,并非是想要遮掩,而是因为有些事不让景渊知道,就是对他的保护。 虽然容怀书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