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几乎不省人事,无法沟通。 白天他和世子双双归席后,再回来就醉的不省人事。听背他回来的人说,世子回府后也是被驮进去的。 如今,画冥已经在人前表达了回江北就要对画夫人负荆请罪的决心,我便不好再继续睡到他房里引起不必要的议论,眼看他迟迟不醒,我只好回房休息。 次日,阳光仍旧明媚,天空瓦蓝瓦蓝的,澄澈的没有一丝云彩。我们一行人终于启程北上。 宋天建为新坞立下大功,被画冥委任了北舵舵主,和韩徇同级,分管江北事宜。而作为真正意义的总舵主画冥,却如愿以偿一身轻松的做着他的“土皇帝”。 表面上,画冥不再需要我这个假书童,我自然和宋天建一车。 马车方走了几十里,宋天建就坐不住了,凑到了我面前:“乖乖,昨天九弟是不是真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