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那几秒还能听见我声音的回响,在那之后却只剩下建筑物外偶尔传来的感染者叫声和我们前方一些细小的电流声。`` 他没有立刻作出回应,反而也给了我一些能够好好观察一下他的时间。距离上一次见到他,我已经记不太清过去了多久,不过还算是对他当时的形象保有一些模糊的记忆。他那个时候虽然同样显得相当憔悴,但却绝对不像是现在这么苍老,感觉就好像在我们不曾见面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各自挥霍了数十年的光阴。我不再是那个需要时刻注意他的情绪和想法,并且根据他所叙述的只言片语而获取信息加以理解的年轻人,而他也同样不再是之前那个在研究界声名赫赫的大医学家了。 我现在只能看见他蜷缩在椅子上的背影和他满头的白发,依稀也可以瞟见他手臂和后颈上苍老干涩的皮肤。这个人罪孽深重,剥夺了无数人的生命和原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