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妈终于把想要说的表达出来了，白萱雨和裘晓阳都没想过，这么一件小事，玖妈会绕这么大个圈子说。 “这个没多贵吧。” 于晴觉得这种小卡成本很低的，她压根没在意。 “这次的照片，大部分是《花放》的，1张是粉丝饭拍的。” “台里说要保证品质，要精美，所以，要求用台里的供应商做。” “比起市面上的成本要高一些。” 原来玖妈不直接说做大卡，是因为成本不受她控制。 “你的意思是，e台还想从小卡上赚一笔？” 于晴秒懂了玖妈的意思，但她还是这么直接，把话说的如此明白。 玖妈马上面露尴尬，她真是有点难以启齿。 “你们e台最近是不是日子不好过啊，我怎么听说要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