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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杜博斯结结巴巴地说：

&ldo;你不‐‐不‐‐不能罗织罪名来指控我。你不能。&rdo;

尼尔督察说：&ldo;她立过遗嘱，你知道。她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你，一切财物都由你继承。&rdo;

&ldo;我不要钱。我一文都不要。&rdo;

尼尔督察说：&ldo;当然啦，数目其实不多。有珠宝，有皮毛衣物，但是我想现金不多。&rdo;

杜博斯瞪着他，下巴往下垂。

&ldo;不过我以为她丈夫‐‐&rdo;

他突然住口。

尼尔督察说：&ldo;你以为，杜博斯先生？&rdo;如今他的声音硬如钢铁。&ldo;很有趣，我怀疑你知不知道雷克斯?佛特斯库遗嘱的内容‐‐&rdo;

尼尔督察在高尔夫旅社约谈的第二个人是吉拉德?莱特先生。吉拉德?莱特先生瘦瘦的，知识程度高，是颇为优秀的青年。尼尔督察发现他的体型跟维维安?杜博斯有点相像。

&ldo;有什么事要我效劳，尼尔督察？&rdo;他问道。

&ldo;莱特先生，我想你大概能提供我们一点小资料。&rdo;

&ldo;资料？真的？似乎不太可能。&rdo;

&ldo;和紫杉小筑最近的事变有关。你当然听说了吧？&rdo;

尼尔督察问话含有一点讽刺的意味。莱特先生神气十足地笑一笑。

他说：&ldo;&lso;听说&rso;一辞用得不恰当。报上尽是这个消息，几乎不登别的。我们的报界简直残忍得不可思议！现在是什么时代嘛！一方面猛制造原子弹，一方面报纸又喜欢报导残酷的命案！不过你说你有话要问我。真的，我想不出是什么话。我对紫杉小筑的命案一无所知。雷克斯?佛特斯库被杀的时候，我正在男人岛。&rdo;

&ldo;事发后不久你就来这儿了吧，莱特先生？我想你收到爱兰?佛特斯库的电报。&rdo;

&ldo;我们的警察无所不知，对不对？是的，爱兰拍电报叫我来，我当然立刻赶来。&rdo;

&ldo;听说你们马上要结婚了？&rdo;

&ldo;对的，尼尔督察，但愿你不反对。&rdo;

&ldo;这完全是佛特斯库小姐的私事。听说你们交往了一段时间？大概六七个月吧？&rdo;

&ldo;不错。&rdo;

&ldo;你和佛特斯库小姐订了婚，佛特斯库先生不同意，通知你说他女儿若违背父命结婚，他不打算给她钱财。就我所知，你立即解除婚约离去。&rdo;

吉拉德?莱特露出怜悯的笑容。

&ldo;尼尔督察，这种说法太露骨了。事实上，我为政治观点而牺牲。雷克斯?佛特斯库是最差劲的资本主义者。我自然不能为钱舍弃政治信念。&rdo;

&ldo;可是你不反对娶个刚继承五万英镑的太太？&rdo;

吉拉德?莱特露出满意的笑容。

&ldo;才不呢，尼尔督察。这笔钱要用来为社会谋福利。不过你绝不是来这儿跟我讨论财物状况‐‐或者政治信念的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