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听到这话,想起了自己外甥曾经骑马踩死的老头。
当时老头口吐鲜血,喷的满脸都是鲜血,老头的嘴一张一合的想说话,但是发不出声音,眼睛一直看着自己外甥,当时的场景真的是惨不忍睹。
县太爷想到那惨烈的场景,心中不禁一阵颤抖。他还记得,当时老头倒在地上,那绝望而又无助的眼神,仿佛在质问着这个世界的不公。外甥那满不在乎的神情,更是让他感到愤怒与羞愧。
县太爷的思绪越飘越远,仿佛又看到了老头那张痛苦扭曲的脸,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周围百姓的惊恐呼喊声、指责声犹在耳畔回响,那声音如同一把把利剑,刺痛着他的心。
“我身为这一方父母官,却未能及时制止这等恶行,实是罪过啊!”县太爷喃喃自语道。
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李修缘看着县太爷的表情道:“大人!那个老头我虽然用水果打跑了,但是他让你外甥的下半身不能动弹了。”
“那个老头好像对你外甥有很大的仇恨,你如果不抓紧制止,有可能你外甥性命不保啊!”
县太爷听到这话很是惊慌道:“你既然能够把老头打跑,你也一定有办法救我外甥性命是不是?”
李修缘听到这话假装沉思一会说:“办法我倒有一个,我平日没有事就看看经书。”
“要不这样吧!大人你先让人抬着你外甥去国清寺上香祈福,然后再找国清寺的得道高僧给老头超度,让你外甥在老头坟前诚信认错,这样也许会化解老头的怨念。”
李员外和李夫人一天没有看到李修缘很是担心,恐怕是骑马之人对李修缘展开报复。
就在李员外夫妻着急的时候,听到下人说李修缘去找县太爷了。
李员外和李夫人听到后很是担心,不知道县太爷会怎么为难李修缘,赶紧备车直接来到县衙门。
李夫人在衙门外面看到李修缘,就着急的想要进去。
李员外看到自己的儿子与县太爷的对话,感觉自己儿子能够把县太爷忽悠住,直接阻拦李夫人不让李夫人打扰李修缘。
李员外看到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感觉很是自豪,感觉李修缘的心机不是一个六岁孩童能够做出的,就连成年人也未必能够有这样的心机。
县太爷听到李修缘说事情,立马派人把此事通报自己姐姐和姐夫,就按照李修缘说的去做。
骑马之人父母接到县太爷的通知,立马安排去了国清寺。
同时李修缘也跟着去了国清寺,性空长老看到这一幕就知道是李修缘在搞鬼。
性空长老是心照不宣,李修缘来到国清寺就去看看普妙。
因为这一次时间紧迫,李修缘只和普妙说了几句话,就匆匆忙忙离开了国清寺。
李修缘离开国清寺后,几个小和尚又开始找普妙的麻烦,对着普妙又是推又是搡,还有一个小和尚直接把自己的小便倒在普妙头上。
而普妙闭着双眼念着佛经,进入自己的世界,对几个小和尚的所作所为毫无反应。
臭烘烘的小便在头上顺着向下流淌,普妙依然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仿佛一个石像一样。
几个小和尚折腾了一阵子后,看到普妙依然没有动怒,几个小和尚更加的肆无忌惮,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一边笑一边用手指向普妙道:“看你这样子,还想与小李施主做朋友,真是痴想妄想。”
“我们要让你全身臭烘烘的,以后小李施主就不会再找你玩了。”
说着几个小和尚就要掰开着普妙的嘴巴,想要把小便灌进普妙的嘴里。
几个小和尚万万没有想到,普妙的嘴很是有力气,无论几个小和尚怎么掰,普妙的嘴依然是一丝不动。
几个小和尚的手都掰累了,气鼓鼓的说道:“没有想到这个废人的嘴巴还挺紧呢。”
几个小和尚只好放弃了,纷纷把小便泼在普妙身上,甩手离去。
到了晚上几个小和尚都嫌弃普妙太臭了,不让普妙上炕睡觉。
普妙只好来到佛祖面前打坐念经,普妙就在佛颠前打坐一夜。
到了第二天性空长老来到佛颠,看到了普妙性空长老询问普妙为什么在这里。
普妙回答道:“自己昨晚睡不着,不想打扰各位师兄弟休息,就来找佛祖聊天。”
性空长老看着普妙点点头道:“你如果有什么委屈就告诉师父,不要闷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