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眸弯了弯,挥挥手,转身离开。 * 邢烈伤势渐愈,到了快回部队的日子。 然而,他失忆的情况还是没完全恢复。 依旧记不起和白梨的事。 任凭寻医问药,还喝了无数白梨熬的活血祛瘀汤,仍是没有起色。 尽管医生说是时间问题,等淤血散去,记忆应该会慢慢回来,可这个时间有多久,谁都说不清。 临走前几天的晚上,白梨抱着锦遇去他房间,帮他收拾行李。 一进去便将儿子塞他怀里:“跟爸爸玩玩,爸爸马上就要走了。” 小奶娃趴在邢烈怀里,包子大的拳头抵住男人胸肌,奶声奶气咿咿呀呀着。 邢烈逗了会儿子,将他放在床上,坐在床沿边,一边注意着儿子的动静,一边,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收拾行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