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元瞟了一眼,没心情细问,急匆匆往里闯,秦阳只得跟上。
“啊……!”
他们才到前院,一道惨嚎声从后院那边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王道元急回首问秦阳道。
“呵呵,昆仑盟那个叶公子陷害忠良,兄弟们气愤不过,可能在逼口供吧!”
话音未落,王道元己原地消失,秦阳微微一笑,慢悠悠向后院走去。
后院几间侧屋现在成了飞龙阁关押嫌疑人的地方。
一间房里,白怀安半闭双眸,坐在那里看飞龙阁几个人对一个青年用刑。
“住手!”随着一声冷喝,王道元的身影突然出现。
白怀安睁眸一看认识,自己有天师阁黄衣天师的身份,从这方面讲来者是自已上宪。
“王天师好!”他急站起来拱手行礼。
“你倒叫他们快住手!”王道元顾不上什么礼节了。
“暂停,休息一会再换种刑具!”白怀安招呼手下道。
“白怀安,尔敢!”王道元气恼道。
“王天师,这可是咱飞龙阁办案,跟天师阁无关!”白怀安淡然笑道。
这小子居然不听自己的,真是岂有此理!
王道元正要发飙,秦阳总算过来了。
“白师弟,口供录了没有,咱们必须听王天师的,这些人都得放!”
“这个叶大公子倒是快审完了,其他人还没开始呢!”
这么快?
秦阳看了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青年,血糊糊的依稀能认出是叶金。
有点惨不忍睹,飞龙阁的手段越来越血腥了,这才多久,把叶金打成了这个模样。
“放了吧!”他挥了挥手道。
飞龙阁的人给叶金松了绑,王道元急过去扶起他,帮他揉开穴位,痛心疾首道:“叶师弟,我来迟了,让你受苦了……!”
叶金全身撕裂般的痛,这辈子一路来顺风顺水,何时受过这种苦?
他与王道元有过一面之交。
感觉到体内灵力流淌,他双眸发红,咬牙切齿冲王道元道:“王道元,你天师阁的人以下犯上,滥用私刑,刑讯逼供,罪不可赦,把秦阳几个抓起来交给本公子处置!”
“叶师弟息怒,此事其中肯定存在误会,给我几天时间调查清楚,必会给你一个交待!”王道元悄悄瞪了秦阳一眼,急寻出上好的丹药不由分说塞进叶金嘴中。
这是要塞住他的嘴,不让他再提难以满足的要求。
又见黄玉、张夜带着几个天师在门外看戏,这可是天师阁原玉城分阁的人,他吼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没一点眼力劲,快找马车,把叶公子送到最好的客栈,请最好的郎中!”
秦阳明白他是吼给叶金看的,便对黄玉几个使了个眼色,几个急匆匆把府上的马车拉过来,由王道元扶着叶金上了马车一起走了。
“就这么放了?”白怀安心有不甘道。
“还能咋的,王天师和铁阁主在东京,长年要与盟仑盟打交道,咱不能让他们难做!”
“哎,这个叶大公子只顾自己脱身,屋里还关了七八个呢,要不要继续审?”白怀安突然发现了新大陆,兴奋道。
“算了,全放了!”
“那个郭子仪也放?”
“放了,他是被叶金收买,一派掌门混到这种程度也没谁了,权当卖谢长河他们几个的面子吧!”
白怀安点了点头,吩咐手下道:“再搜一遍身,不能遗漏了物资,每个给两记耳光再放人,让他们长长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