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爷笑着道:“公子,这一来一往的,天气变化太大,一会冷一会热,这是老夫人给您的。”
烈爷将木匣子递上,里面装了不少东西,沈镜衣的眼神微微有些瑟缩,他低声道:“你们把阿岚带下去吧,她受了伤不适宜劳累。”
“是公子。”阿絮慌忙搀扶着阿岚起来,他们都心照不宣,没有提起那些事情。
屋内只剩下沈镜衣一人,他慢慢地打开木匣子,通体漆黑,外面有一层红色的字,像是封印一样。
他眼底的惧意那么深,可还是将手伸了进去。
指尖一阵刺痛,他微微一哆嗦,等里面再没有响动,才把手取出来,将匣子关上。
他的面色惨白的很,指尖有一个小小地伤痕。
“阿烈,进来。”沈镜衣凝声,“祖母可说什么了?”
“老夫人说还没找到小王爷,责罚您办事不利,可也没有多说什么。”阿烈眼底满是心疼,他也不敢多说,自小便是这样,公子做不好事情,老夫人就会送个黑木匣子过来。
沈镜衣摇头:“再派些人乔装,趁着这几日宫里排查,在宫中找一下,尤其是太后那里。”
“是。”
阿烈应声:“公子,如今您已经长大了……”
“嘘。”沈镜衣摇头,纯色惨白的很,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祖母永远是沈家家主,我们誓死要效忠沈家,知道吗?她若是想帮北寒,那也罢了。”
“是。”阿烈凝声,不敢多说什么。
沈镜衣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他又说了一句:“对了,帮我查一个人,楚家小姐楚云轻,也就是如今的七王妃。”
“公子为什么对她上心?”阿烈不明白。
“她好像一个人,你去查查。”
沈镜衣没有多说,一个人蜷缩在椅子上,他太瘦了,整个身躯都能软下去,浑身抖动地厉害,阿烈不忍看下去,便将门给带上了。
……
永寿宫前养了一池子锦鲤,也不知道太后心里想什么,她百无聊赖,拿着鱼食在喂。
“娘娘,你说公主也真命苦。”
“嘘。”楚云轻轻声道,撒了一把鱼食,看那些小锦鲤一个个吃得欢,“什么可不可怜,又不是非他不嫁,等过了这几天,沈镜衣就算是求着昭然下嫁,也不可能。”
“娘娘准备动手了?”洛衣凝声,再这么养下去,她怕自家王妃被养废了。
楚云轻拍了拍手上的屑,摇头:“当然没有,这事儿牵扯太多,怎么可能急于一时,容易出了纰漏,我是说要沈镜衣原型毕露,去动摇太后的心,到时候……”
“您连这婚事都管,这是媒婆做的事情。”洛衣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