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始喝,“这小王赞自从在洛阳娶了媳妇之后,人也变得开朗了,前几日还去我那小坐,与我说起羽林军调防的问题。” 军中无常礼,关了门,他们还是生死袍泽,一人一坛酒,喝醉拉倒。 杜恪辰朝事繁忙,无暇顾及宫中的防务,交给萧长信,他是再信任不过了,也没有必要再去过问。若是连同生共死的兄弟都不相信的话,他这个王位只怕也是朝不保夕。 “你在明,王赞在暗,他自然看得比你更清楚。”杜恪辰还是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宫里虽然人少,但事关国之根本,朕虽有自保之力,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他是能够自保,可一旦受制于人,只凭他一己之力,怕也是不敌当年之勇。更何况,他还有钱若水和平安要保护。 萧长信做事粗枝大叶,大而化小,小而化之,被拘于这宫墙之中,他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