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盖将军和我把一个巨大的花圈放在英勇牺牲的烈
士纪念碑上,法国使团还献上了一个红色花圈。在这项
仪式完成后,法国乐队奏起了同我们的熄灯号差不多的
音乐,这时,法国国旗降到旗杆的中间,随后,他们奏
起了《马赛曲》,国旗再度升到了旗杆的顶端。接着我们
的乐队奏起像熄灯号似的音乐,美国国旗降落到旗杆的
中间,然后,我们的乐队奏起了《星条旗》,国旗再度升
起到旗杆的顶端。
接着,我们巡视了那些坟墓,其中有美军的,也有
法军的,在每组坟墓的中间停下来向亡灵致敬。我们的
后面跟着一大群人,我想,大约有好几千吧!
每个坟墓的上面都端端正正地竖着一个十字架,在
我们的阵亡将士的墓上的十字架上还挂着一个身份识别
牌。他们的英名是后来用油漆刷上去的。然后我们返回
到大门口,钻进汽车,回到办公室。整个仪式庄严肃穆。
我对诺盖说,我认为,法军和美军共凝在一起的鲜血产
生了一种圣洁的圣礼。听了这话,他似乎很高兴,很受
感动。
24
在摩洛哥拉巴特同诺盖将军共进午餐
于西部特遣部队司令部
诺盖将军邀请我、凯斯将军和其他八名军官到他家
共进午宴并会见达喀尔总督布瓦松阁下。由于空军的菲
茨杰拉德将军也应邀赴宴,因此他用飞机载着我们一同
前住。
像往常一样,我们受到隆重的接待。除了我们、布
瓦松先生和法国的各位将军以外,摩洛哥国王的朝臣和
宫廷大臣也出席了宴会。宫廷大臣就是我以前以为是大
朝臣的那个人,而大朝臣则是站在国王右边的那十二个
使徒中领头的那个人。大朝臣是个十分精明利索的人,
已达92岁的高龄。他的法语水平同我类似。我们刚到时,
谁都没注意他,因此我走过去同他闲聊。在午宴时,他
坐在诺盖夫人的左边,我坐在她的右边。还没有人同他
说话。在离开和走进宴会厅的时候,本来让我走在他的
前面,但我特意让他走在前面,这一点似乎对这个老头
产生了极好的影响。
午宴后,大朝臣派宫廷大臣来问我是否愿意同他会
谈,我应邀同他谈了谈。在场的有诺盖将军的一位随从,
另外还有一位会说法语的美国海军军官,但我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