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下抖得像片枯叶,她脖颈渗出的血珠滚进蕾丝领口,像极了那年她偷抹我口红时蹭花的妆。 “你以为小林为什么会留着三年前的转账记录?”我拿出防水袋里的U盘,塑料壳子上还沾着母亲病房窗台上的茉莉花瓣,“每次你让护工在营养液里动手脚,都特意选茉莉花开的日子——因为妈妈对花粉过敏打喷嚏时,监控镜头会被纸巾盒挡住。” 货轮忽然剧烈晃动,姐姐踉跄着撞上生锈的集装箱。 她精心养护的美甲在铁皮上刮出刺耳声响,突然发疯似的扑过来抢我手里的证据袋。 咸腥的江水混着她身上变质的香水味,让我想起十七岁那年被她推进泳池的冬至夜。 “小心!”堂妹突然从阴影里冲出来抱住姐姐的腰,她鹅黄色的针织开衫沾满泥浆,“悦姐姐你醒醒啊!上周你说偏头痛,兮兮姐连夜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