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先闻到消毒水味,池砚之还以为陆珩把他弄进医院了,毕竟自打完全标记,陆珩就跟食髓知味了似的。 池砚之被“欺负”得有时候都希望他找个班上。 但随着意识慢慢清晰,他才发现自己的确在医院。 一个人。 手上在输液。 身体还因为注射过抑制剂而虚软不堪。 外面雨很大,N国的输液室里人很少,很静。 他被放在角落的椅子上,戴着陆珩给他的口罩,身上还盖着陆珩的外套。 十一月初。N国比国内还要冷点。 池砚之隐约记得陆珩里面穿的是件短袖。 还在下雨。 经历这些的时候他精神状态不好,分化带来的痛楚和险些被猥.亵的恶心连带一些躯体化反应让十八岁的池砚之根本顾不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