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esp;&esp;夹杂着喘气的声音一下变了调,皮鞭正好抽打在了挺立的樱粉上,很快肿了起来,谢屿然痛得要沁出眼泪,喘息一下加重。 &esp;&esp;江五水自然没错过他这一生理反应,满意地继续开抽,力道加足的皮鞭裹挟着风扇在赤裎的肉体上,像是每一颗石子都能激起波纹,每一下鞭笞都能划下红痕,激起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 &esp;&esp;似是痛狠了,他挣扎得厉害,江五水便坐在他的腰肢上,换了个短小的塑料制硬拍,尖端是不危险的锋利。 &esp;&esp;这一款打在身上,便没有那么痛了,可惜方才江五水下手毫不留情,手都抽酸了,谢屿然这会身上疼得还是像刀割火烤,似乎有几处都渗出血来。 &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