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予熙这个“弟婿”在大舅兄的死亡直视下一时慌张,手忙脚乱的随手指的。 对此,林时和与陆予熙自然心中有数。 眼见着两位大臣冤枉的一张脸都要皱成团了,陆予熙也不好意思再拿他们挡刀。 “好了。依二位爱卿所言,此人刚刚入朝不过三日,你们不了解他也是正常,房尚书与史尚书不算失察。” 两个尚书如蒙大赦,千恩万谢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只剩下方才那个上奏的还突兀的立在中间。 见此情景,这满心邪术的臣子也彻底意识到自己确实是赌错了。 他是没落世家里出来的,考了二三十年才中了进士,钱不多事不少,成日里不是想着媚上就是思量着传宗接代,快四十的人了孩子毛都没有,却一股子爹味。 他以己度人,自认为陆予熙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