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及,瞬间被那磅礴的水流冲击得浑身湿透,彻骨的寒意透体而入。 头上原本跳跃的火焰被浇灭,下身的火苗也随之熄灭,可不知为何,头顶处却传来一阵异样的凉意,凉得竟有些过分了。 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徐武阳下意识地抬手,缓缓摸向自己的脑袋。这一摸,却让他如遭雷击,手底下哪还有往日熟悉的发丝触感?原本束发的发髻不见了踪影,那可是小白时常藏身的地方啊!此刻,脑袋上空空如也。 徐武阳的手颤抖着,又在光溜溜的脑壳上反复摩挲了几下,最终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 自己竟成了个光头佬!自己这不是成了光头徐了吗? 忆起往昔意气风发时,曾信誓旦旦立下的豪言壮语——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他苦笑着摇了摇那颗一毛不剩的脑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