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不过除了尼伯龙根，没有任何人能够察觉，不对，应该说还有一人能够察觉。 “你距离死亡还有9999年，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尼伯龙根坐在椅子上，看着雕像下宛如一条狗的法涅斯。 此时的法涅斯已光辉不再，洁白的羽翼满是泥泞，白色的眼眸染上了一层灰。 华贵的服饰早已支离破碎，如今只剩下一些残片遮掩住祂的身躯。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早已疲惫不的法涅斯此时倒是有了几分生气，显然尼伯龙根这个问题让祂也很有兴趣，甚至压下了身心上的剧痛： “【漆黑】终将笼罩整片寰宇，无论是时间，空间还是其他任何一切，终将湮灭在这其中。” “你如今的力量无疑很强，但我并不觉得你能赢，到那时，我的生死倒计时不再是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