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穿过小窗子映入眼帘,奇妙色彩的光晕溶解在僵硬的躯体上。约翰站起身,身体开始回暖,昨夜的运动并没有在身体上留下丝毫疲累,他瞥向缩在角落里的小床,巴恩斯已经消失无踪。 约翰爬下楼梯,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他来到一楼,注意到旅店的前台已经换了一个人。一个面黄肌瘦、两腮酡红扎着麻辫的女孩,她站在柜台后面,眼睛怯生生地隔着沾着油污的账簿窥视约翰。她似乎极其害羞,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躲闪了约翰的视线几次,直到职业操守或者糟糕老板的恫吓迫使她发出声音。 “是、是睡在阁楼的先生吗?” 胆小接待员的声音就像正在漏气的气球,发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她怯懦的服务态度十分容易激起无良顾客的调戏,但约翰并无兴趣且他现在正烦躁于另一件事,所以约翰简单回应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