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错一句话,”他声音沙哑,如同生锈的齿轮摩擦,“钢索就缩短一厘米。” 悬挂在投影中的孙证人剧烈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枯叶,随时可能坠入那冒着恶臭白烟的酸液池。 他绝望的呜咽声,在实验室里回荡,像一只困兽的哀嚎,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 酸液池散发出的刺鼻气味,混合着实验室里特有的消毒水味,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异气味,刺激着陆晨和朱悦的嗅觉。 陆晨却出奇的平静。 他并没有去看那令人胆寒的投影,而是将目光锁定在实验室墙角的一个不起眼的反光装置上,嘴角甚至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那反光装置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扭曲的光线,像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窥视者。 “陆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