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别生气,我们不绯嗓子不适,唱这一晚上要修养大半月呢。”
“不能唱就给老子陪喝酒陪睡觉,反正之前也陪过了,怎么,莫非你雷老鸨看不起我们这些人,嫌我们给的钱不够是吧?”
“没有没有哪能呢。”老鸨陪着笑脸把不绯拦在身后。
“那不绯姑娘今晚我就定了!”
那人想拉着不绯走,旁边围着的人都不乐意了。哄闹成了一团。
向风清和涯序无心凑着热闹只专注地找人。
老鸨拉着不绯往二楼走,一窝蜂的人跟了上来
“长见,应该是那个。”
向风清顺着涯序的方向看去:“是。”
只见一群人跟着上,有一位身带双刀的男人剥开人走到了最前面,那人身着齐整,毫无邋遢迹象,只是这十几阶台阶,他大部分都只用了右脚先上。
到了二楼平台,那些人又把老鸨和不绯围了起来,只见那人一手拽住不绯轻佻地说:“不绯姑娘今天要是不从,那我便把这春熙楼给翻了,谁跟我抢,来一个杀一个。”
不绯往老鸨身后躲,老鸨也想挡着,后来那人嘀咕了一句:“不绯姑娘又想尝尝那年的滋味吗?”然后用刀抵住了老鸨的脖子。
老鸨颤颤巍巍看了不绯一眼,不绯却意外地静静闭了眼睛。
大部分人不过是凑个热闹,来个春熙楼就为寻个乐子,对他们来说还是其他笑脸相迎的姑娘更加有趣。
剩下几个大概也是看上不绯,或者是想尝个“鲜”的,毕竟只有出手万两黄金的公子才买到过的女人,足够这些男人在他们小如蚁洞的圈子里吹嘘一番了。
不绯不再挣脱,无力地垂下了手。
“几位客官。。。”老鸨正要说话
“既然是为求一个欢愉,即便这是青楼,也要问问不绯姑娘愿不愿意。”
大家往上望去,只见涯序跟着向风清慢慢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这是。。。”老鸨反应极快说道:“这位小姐好不容易来春熙楼听一次琵琶,倒让您不尽兴了”
“无妨,不绯姑娘的琵琶弹得很好。”
涯序走上前,给了老鸨一锭银子。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向风清走到不绯面前抓着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拧便拽了下来,心里估算着法力的大概。
那人吃惊于向风清的法力却也没有控制住暴怒了起来:“敢扫我的兴!”
说着便要举手劈来,涯序刚刚知道向风清是在试探法力程度,看着也摸出了三分,便故意与他交手。
为了不太过招摇三回合过后涯序便停了手做成一个平局。若为得到玉牌,他对抗他的双刀也足够了,涯序递了一个眼神给向风清。
向风清收到之后说:“这世间终不是强人所难就能占理的。”
“老子来春熙楼找乐子,你一个臭丫头对床上的事多管什么闲事,你懂个屁的强人所难。”
那人气急败坏,但也知道这俩也是不好惹的。
这一次小的交锋让春熙楼的人都围了过来,向风清见着人多眼杂不好下手,便将计就计说:“哦?多管闲事。。。”
向风清端着手转向了不绯。
“床上的事。。。”向风清伸出手捏住了不绯的下巴随后放开用手背轻抚了不绯的脸颊顺到了光滑的脖颈上:“我来这,自然有我来的道理。”
不说在场的人都僵住了,就连涯序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你,恶心!”
“恶心?”向风清笑了一声:“那你问问不绯姑娘是跟我这个恶心的人还是跟你这个畜生?”
“你这个贱。。。”那人还没骂完,不绯便主动答了话:“我愿意和姑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