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明,照得宛如琉璃世界,常妙玉在护士站拿了病历,边走边看,然后拐进那间病房。 病房是少见的vip单人间,又是院长亲自打过的招呼,看来帅哥必然是很个有身份的人。她翻到病历扉页看病人姓名,姓殷,单名一个祥字,把祥瑞这么大喇喇地用在名字里,倒是很少见,她挑了挑眉头,闽上病历推开房门,望向白色的病床上的人。 刚从手术室出来不久,还在沉睡中,额上包了圈纱布,是手术创口所在的位置,堆叠的纱布下是一张很清隽白皙的面容,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只是瘦,瘦得下颌骨和喉结都格外分明,蓝白条病号服在他肩头显得阔大,手背上青筋凸起,插着吊瓶,她不知怎么,忽然觉得这样好看的一双手,本该提笔工作,而不是只能安放在病床被褥之上。 她不太想打扰他休息,脚步很轻地走过去,刚在床边站定,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