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自己转身的时候,下人忽然传了话说秦墨要来。
今日秦墨是找自己有何事儿?!
很久都没有再跟秦墨有任何理病,给他护养身体这些疗养举措的必要了,可是今日这丫头却自己又亲自找上他的县衙来…
一直对这丫头是有好感。
总觉得这丫头给人一种很有本事,内里很有自信,深藏不露的之感。
所以这县令大人才一直没有怠慢她。
到不真得只是因为秦墨给自己治病的缘故。
当日,她毛遂自荐,主动帮自己看诊,当日一想,那必定是有她的缘故,日后自是有求于他。
他是这一县县令,掌一县官印,而秦墨只是穿着寒素的乡下穷人。
他自然是不放在眼里。
可是,现在的秦墨,据他所知,虽然这丫头不出名,可是她的红妆的这店,在临水县那是大有声名,店里卖的那些擦抹的东西,大受临水县妇孺类的欢迎。
其中,他后院的里的大太太还有三姨奶奶,都用着秦墨店里的东西。
而且这大太太还不只一次在他面前赞扬秦墨这店里的护肤的货品好用,这大太太原本是无心说给他听的,只是,每日晨起对着女人梳妆,那女人有时候摸着自己那张脸时很自恋,少不得要多抚几次,然后将妆台前的那些养肌,护肤,擦抹的胭脂水粉都连带赞叹一番。
大太太这么多年来,人上了年纪,早就过了那爱好颜色之年,可是,这次,竟然对一个白色的上面上了红釉的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的那什么敷脸的露赞叹不已。
他是多少年都没见这夫人如此再叹自己的丽容了…
心里也感慨,也有几分好奇。
真不懂秦墨那店里卖的那东西是怎么形成,得来的…。
竟然让他后面的女人喜欢这东西比喜欢他还来的积极。
但是,男人到底都是宠女人,怕女人,所以,这红妆店在这临水县的脂粉店中算是突然崛起,仿佛一列后起之秀的军队,将临水县其他的脂粉铺,水粉铺子生意冲刷的很厉害。
甚至做到了一枝独秀,收入更是独占鳌头。
如果是换了其他的东西还好,可是这是脂粉,偏偏自家的女人喜欢,其中也不乏给县令送礼要暗中将秦墨的店铺打压下来。
这县令大人并非是不允许,毕竟对自己来说,是怎么有利怎么来,天高皇帝远,这临水县就他一县太老爷说了算,上面的知府大人更管不小下面这些事情。
那背后不知就里的人去派人查秦墨的身后,只认为这是和县太老爷有一段旧恩,所以县太老爷袒护,迟迟不松口,这红妆也才这样在临水县顺利的壮大。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县老爷,当然有一部分是秦墨和自己的确有一层关系,治好了自己的病,那么小的年龄,勇气可嘉,县老爷自然还是佩服,可是更多的是,那红妆里的东西都是自己后院几分宠爱的姨娘最喜欢用的,一旦这红妆真关了门,这些姨娘还不得个个都要来他堂上跟他吵闹啊。
就是如此,所以才一直放任红妆。
放任它做存在,放任它做大,甚至开了第二家店。
现在,据他熟识的关系说,这第二家红妆的生意也很不错。
现在秦墨的店里,每天收入可以进几两银子,算是这临水县第一第二收入高的店了吧。
而如今,这秦墨也发达了。
好久没有来慰问他这县令大人,不知道今日怎么又上门了来了。
既是是上门,也不敢怠慢。
那会自己与那张员外家议事,原本是叫秦墨改日再来。
可是此刻那守卫又进来通报,可秦墨再次拜见,才知道从那会开始秦墨一直站在外面等。
倒是有点惊诧,想是这秦墨找他定是有急事儿,便叫下人赶快去请进来。
而秦墨在这边收到回话。这守卫的语气见是这县老爷对她还是比较客气。
却更是紧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