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
不会那么巧吧?!
司徒盈袖的心情已经无端飞扬起来。
不过师父说“正好”就“正好”吧,司徒盈袖不想深究。
她转了个话题,“师父是如何知道这些人的计策?他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抹黑你弟弟,顺道连你也会被人怀疑。”师父温言说道。脚下步伐加快,很快就带着司徒盈袖回到至贵堂后院的港湾处。
这里也是师徒俩来熟的地方。
可以轻车熟路的避开司徒府的重重护卫。
“不仅是抹黑我弟弟吧……”司徒盈袖幽幽说道。
最大的损害,其实是她死去的娘亲,不是她和她弟弟……
她弟弟的身世如果真的被人质疑,她那个爹肯定会想要验一下他们姐弟的血脉。
只要验了血脉,就能戳穿对方的谎言,洗清姐弟俩身世的嫌疑。
但是她娘亲被损的名誉却回不来了。
很多人都只愿意记着这些空穴来风的香艳秘事,不会管到底是不是真的。
所以女子的名誉毁了就是毁了,绝对是澄清不了,也挽回不了的。
性子烈一些的女子碰到这种事,只有以死明志,还能挽回一点家族的声誉。
性子绵软又不愿自尽的女子,一辈子的路已经注定了坎坷不平。
这种事摊在男人身上就是无伤大雅的风流倜傥。
但是女人碰到了,却是致命伤害。
这个世间,就是对女子如此不公平。
司徒盈袖很是不平。
所以她一得知对方恶毒的诡计,她就只有一条路,就是在这一切事情发作之前,先下手为强,送对方去见阎王。
否则真是跳进青江也洗不清的冤屈和污水……
师父放开她的手,背在身后,别过头看着远方的海天一线,道:“你快去待客。今天的事,只有你我知道。”
“可是我担心对方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司徒盈袖蹙起眉头,她是不是该做些什么?比如,在家里查一查当初是谁负责烧去娘亲的贴身衣物的?
如果那两样东西是真的,那么一定是有人从娘亲的遗物里顺走的……
司徒家,这是妥妥的有内贼了。
司徒盈袖想到这一种可能,心里更是一紧。
“暂时不会。”师父摇摇头。
“师父怎么知道?”司徒盈袖看了师父一眼,见师父身上居然滴水未沾,忍不住羡慕地打了个喷嚏。
“快回去换身衣裳。”师父指了指至贵堂的方向,“我就是知道。因为他们也有把柄在我手里。若是他们敢再乱来,他们会得不偿失。”
“师父这么厉害?!”司徒盈袖崇拜地仰望师父,眼里恨不得冒出小星星。
“就知道拍马屁。还不快回去!”师父看到她崇敬的眼神,虽然知道这是她惯常套话的伎俩,但是心里陡然升起的轻松快意让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司徒盈袖算了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再不从小佛堂里出来。采芹她们该着急了。
“那我走了。师父保重。要常来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请教师父呢。”司徒盈袖回头招了招手。
她有好一阵子没有见过师父了,算起来,也有七八个月了,也不知道师父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