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凡事都想要争,看不见自己的虚弱,于是输的一败涂地,于是过了二十岁,我学会平静面对一切,包括我的爱情-沈墨札记。
“我会用事实证明我们中国是不朽的国家,我们的北海是永恒的北海,孔令方市长说:困难只是暂时的,我们的困难会在最短的时间结束,要发扬两会精神提倡留个代表,贯穿市场经济。这是我们共同缔造的未来。”沈墨过了电话。她不想在听不好的事情,因为已经够坏了,不会再坏了。
沈墨沉吟了一下,她轻轻地笑开了,可是她的笑容也带着一种危险,现在只有连横了,不这样这个只有水的杯子,早晚就那样像惊雷一样炸开了。沈墨想回家了,这一次不止要找回自己的幸福,也要找回北海的幸福,以及人生的答案。
恍惚间沈墨回到了现实,走在油漆路上,这里带了她太多的回忆。
她过去的家住在在北海路路的一个社区,对面就是中国的一条商业运营铁路海宁铁路。这条铁路的最早通车时间是2011年,白海这个城市才刚刚开拓,铁路苏醒于那个承前启后的商业年代。不论历史如何变迁,这条铁轨上飞驰的火车总是载满货物,从起点开往终点,周而复始,在北海市西南部穿行了整整一个十年。
北海的夏天很美,就是一个朦胧温暖的雨季。踏在青石马路上,闻着香樟树的味道,斜阳,细雨,已近黄昏,这个黄昏很艳丽,彤云遮盖了落日,在云层的上方有一种浮华的浓艳。
沈墨走在五月的北海,日暖花开。海天的颜色在明暗的交织下越发的璀璨。
黄昏的照射下,临湖的别墅芬芳四溢。
沈墨抬起手摁了门铃。这个花都在夜色下分外的迷人,淡淡的雾气笼罩了别墅的上空。
“您好,请问上官总裁回来了没有?”沈墨微微一笑,眼睛里是一种温柔的色泽,她的目光宁静而悠远,带有温柔的智慧,和智慧的冷漠。
“你好,我是这里的管家,也是上官总裁的秘书,最近他身体非常不好,已经做了第二次心脏架桥手术。所以有什么小姐你可以告诉我。”门打开了,声音很轻,说话的人声音也很柔和。
沈墨放眼望过去,入眼的是个四十几岁穿中山服的男人,轮廓很中正,眉眼深邃,看过来的目光烁亮的就好像两盏明亮的灯,温和而带有难以寓言的锐利。
“先生,我是上官总的朋友,从法国回来的,我叫沈墨,我和老爷子约好了,这是我们一早的约定。”沈墨微笑着,但态度逼人她散发着一种女人不该有的强硬气息,然而正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在风雨中不断地打磨出来的。
那男子苦笑说:“我是首创集团的总裁机要秘书匡德华。我希望你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和总裁身体的虚弱,如果每个人找个理由就可以间总裁,那么他的心脏病又会复发。”
“赵阿姨,你来了。”清脆的声音娇柔的就好像珍珠滑落,然而她纯蓝的眼睛则带着叛逆的光芒,她长得的确是一个标准的欧洲人样子,有一双纯蓝清澈的大眼睛,金黄的卷发在月光下湿漉漉的。妖娆丰满的身躯站在别墅的牡丹园里分外的明艳。
“雪儿,你怎么在这里?”沈墨轻轻地一笑,容颜散发出一种别样的温柔,醉人旖旎的色泽。
“暑期到了,您不会连时间都忘了吧,在忙什么?”上官雪玲微笑着说,对面抽烟的男人没有说话,八字胡翘起来,一双细长的眼睛带着玩味的笑容,他散漫的站在那里,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颓废。
“刘警官,您怎么在这里来了?您觉得这有意思吗?”沈墨冷肖的说。沈墨每次看见这个男人都想抽他一个耳光。曾经追求她只为调查她那个无耻的父亲的男人。
“女孩子不应该脾气这么坏,嫁不出去的,最近你那个罂粟情人和世界名模打得火热,你和你们雷总一样就不像个女人。“刘盛宇坏坏的笑了,有一种俊美邪恶的味道。他已经等了六年,他的野蛮女友终于回来了,还是有假装
这时候别墅的内部传来播报新闻的声音:“新华社消息昨晚在海航铁路出现一宗卧轨自杀,我们就地采访了,这个受害者的家人。据调查受害者的妻子亲眼看见丈夫卧轨,火车经过血肉横飞,然而财务公司的追债并没有结束。“
“知道卧轨得人是谁吗?曾经假冒末期癌症博取同情的人,你父亲的合作商段天成,据围观者说,他黑色眼珠清澈而明亮,却看到了最触目惊心的场景。后来他向所有人重复这个场景。”
刘盛宇玩味的笑着又说:“满载货物的黑压压的火车,拖曳着全世界最恐怖的利器嵌入轨道的“t”字形铁轮犹如两把“铡刀”,在飞速旋转中被打磨得锋利异常,呼啸而来。鲜活的**在车轮下像是在跳桑巴舞,随着车轮的节奏歪曲扭动,被纷至沓来的铁轮一遍又一遍地蹂躏。”刘盛宇加重了语气,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次返回北海的是暗夜而不是阳光,为什么她没有回来?
“就像是厨娘刀下一团被剁得乱糟糟的咸菜,血管爆裂,无数把铡刀轮番落下,“咸菜”被撕裂开来,截断的躯体又被车轮卷起翻转,砸到铁轨上,血肉飞溅,铁轨上沾满了黏稠浆液,湿答答地淌下来。你知道视觉效果吗?”刘盛宇说完突然间沉默了,沈墨看到了另一个人,一个像猎豹一样的男人。
他的样子带着一种玩味和无名的挑衅。沈墨看着他平日勾魂暧昧现在凌厉冷冽的眼睛,突然间讪笑说:“刘警官,你想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