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霜汗。
原来是这个意思。
本就不是矫情的人,也知道自己拗不过这个男人,薄霜也未在意,就挪了挪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他的胳膊阖上了眼睛。
好一会儿,薄霜快要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男人忽然又开了口:“薄霜。”
“嗯?”
“所以,你是回去你的世界了一趟是吗?”
呃。
黑暗中,她默了默,才“嗯”了一声。
只能说是。
不然无法解释她死了多日还能复活,而且“灵霄师太”也是这样跟他说的。
“是你主动回来的吗?”
又问这个问题!
同样的问题,上次他也问过灵霄师太。
看来,他是真的很在意,她是主动,还是迫不得已。
“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没有这几日的记忆。”她用了一个折中的回答。
桑无渊似是有些失望,没再问,一双手臂却是又紧了几分。
抱了一会儿,他就开始不老实了,嘴在她的耳边拱着,亲她的耳廓、亲她的耳垂、亲的颈脖。
起先,薄霜以为他亲亲就作罢,也未理他,装睡,谁知他动作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且撩拨得她也浑身酥麻,她只得制止他。
“别,我月事。”
桑无渊却没有放开她,埋首在她的颈脖上,还顺势轻咬了一口:“骗人,又不是月末。”
薄霜汗。
她大姨妈的日子竟也记得那么清楚。
“我这不是‘死’了那么多天吗?日子全乱了。”
“不信,让本王检查检查。”
桑无渊说着,放在腰间的大手就往下滑去。
薄霜没动,就任由他探。
隔着薄薄的亵裤衣料,他确实感觉到了那里垫着厚厚的月事布。
黑暗中,她听到他低叹,又意犹未尽、甚是不满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这才将她放开。
薄霜挑挑眉。
所幸她早有准备。
就知道两人睡一起,他肯定做不到不碰她,就算她以胸口的伤为理由,他肯定也会说,他从背后来,或者他动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