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从医二十年来得出的经验。
丰富的硕果。
不是年轻人能够学会的,他们需要时间的磨砺。
“好,可以满足你们,但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老资格医生问道。
“这个。”林凡跟张老头继续指着纸片说道。
“那这个具体的东西是什么?”
“就是这个。”
“能不能说清楚点。”
“就是这个。”
“再清楚点。”
“就是这个。”
……
渐渐的,周围的气氛安静了,原本信心满满的老资格医生逐渐失去了笑容,他是不是因为生气,而是高估了自己跟精神病人交流的畅通能力。
看着手里的保温杯,他有种想怒砸自己脑袋的冲动。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精神精神病院里!
一位年轻护工安慰道:“叔,这不是你的错。”
的确,这并不是某个人的错,而是真的很难沟通,明明只要具体说出来是什么就行,却非要搞的如此复杂。
“院长来了。”
郝院长的到来,无疑不是给他们打了一剂强心针,在这里郝院长就是他们的信仰,对他们来说,没有郝院长不能沟通的精神病人。
此时。
满头白发的郝院长,心情万分沉重的走来,看到医生跟护工们投来的目光,他慢慢的挺拔着身姿,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给他们传递着一种力量。
那力量叫做淡定。
“院长,林凡跟张老头需要他们写的东西,但我们不知道他们要什么,询问很多遍,他们也不说,就说是这个。”一位医生说道。
郝院长点着头,“让我来。”
随后。
郝院长跟林凡等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别看他们好像手无寸铁,近距离接触,那是暗藏危险的,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们要什么?”郝院长问道。
“我们要这个。”林凡跟张老头指着纸片说道。
寻常人看到这一幕,绝对会崩溃,你们要什么能不能直白的说出来,就指着这纸片,三个字,两幅图。
我们要O—O,0。
靠。
这特么的谁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