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清似乎看出了秦方的心思,笑道:“秦方你有所不知,这个东福村据我所知其实就是当年徐福带来的童男女中的一个支脉,他们似乎为了守护东来山所以时代都居住在这里。”
秦方低头沉思,守护东来山,莫非东来山里有什么宝藏?
“徐老是不是徐福当年在东来山留下了什么东西,所以才派人守护的?”秦方问道。
徐玉清点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想,可是东渡记里面并没有提到,我曾今和老常想到会不会徐福的墓地就在东来山中可是我们费劲找了很久,还差点丢了性命!”
“这么严重?”秦方有些吃惊,按道理讲东来山是徐福选中的地方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对。
徐玉清说道:“东来山异常险峻,里面毒虫甚多,有些毒虫甚至你只要沾上一点毒液就能致命,老常当年就是被一个奇怪的毒虫咬到所以现在耳朵还有些聋,脸上还有大块的伤疤。”
说到这徐玉清的神色有些暗淡,脸上还带着几分愧疚。
徐玉清微微叹了口气,“他当年都是为了救我,要不然也不会……”
看着徐玉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仓井忙安慰道:“算了徐叔叔都过去了,爸爸也常说用自己的耳朵换来一个朋友的性命是很值得的!”
车内陷入一片沉默,过了公路后进入坎坷的泥泞道路,车子速度放慢了很多。
大概颠簸了近半小时秦方才隐约的看到前面不远有灯火。
又过了一会车子进入东福村,这村子的确有些荒凉,跟平南镇差不多,但是方子明显很少,只要区区二十栋不到,而且都是低矮的木板房。
木质结构的房子在倭国是传统,在大城市里许多地方都是这种木质结构的。
车子开到一个两层小楼的木质房跟前停下,仓井跳下车,“到了徐叔叔,下车吧!”
秦方刚一打开车门就发现在门口站着一个与徐玉清差不多大的老人,在昏黄的灯光下可以看出他的容颜似乎要老很多。
尤其是左半边的脸皮肤好像被硫酸烫过似乎,模样有些恐怖,所以他留着很长的头发将左边的脸遮掩大半。
那人一看到徐玉清就张开双臂满脸激动之色,徐玉清也是一样,扔下行
礼就冲过去两个热情的拥抱在一起。
对于这个当年救过自己性命的人,徐玉清看到他是即激动又显得愧疚难当。
“老常你……你还好吧?”徐玉清老泪纵横,扯着嗓子喊道。
这个人就是常山,常山耳背但是听到了徐玉清的话,大声回答:“我好着吶,就是想你啊,我们有十五年没见面了!”
“是啊!十五年啦!”徐玉清哽咽道,言毕两人就在一起抱头痛哭,仿佛失散多年的亲人。
仓井和秦方对视一眼,他们都不远打扰这两个多年未见的老人。
过了好一会后两人才从痛苦的回忆中醒来,徐玉清呵呵笑道:“来老常我给你介绍以一位年轻人。”
徐玉清把秦方叫到跟前,“这位是秦方,和我们当年要找的那个东西有关!”
常山忙作出噤声的手势并把众人带回家中还吩咐仓井把门窗全部锁好。
秦方有些疑惑,心想常山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警觉。
后来听仓井一说才知道,在前阵子村里经常来一些陌生人转悠,不知道要找什么。
东福村是徐福后人的事情只有常山他们三人知道,但是常山总是隐隐觉得来人的目的恐怕就是冲着东来山来的。
这些话都是仓井帮着说的,因为常山的耳朵问题所以徐玉清讲话的分贝需要放的很大,这样恐怕会惹来麻烦,因为常山不确定那帮人是否已经离开了。
看着这样交流十分不方便,秦方开口道:“徐老不如让我帮着常老看看他的耳朵?”
徐玉清一拍脑门,“对啊我怎么忘了你可是古医传人!”
于是乎仓井用笔在纸上把徐玉清的话写下来,常山一看顿时激动不已差点眼中就闪烁泪花了。
当年为了解开这个秘密,他和徐玉清差点把命都丢了,如今与这个秘密息息相关的人就站在自己眼前,这叫他怎么能不激动。
其实徐玉清和常年赞成也是想看看秦方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古医传人,因为徐福开创的古医门医道那绝对是登峰造极的。
秦方也是这样想,自己这么做一来是想帮助常山,再有就是借此证明自己的身份。
毕竟接下来他们要开始很长一段时间的合作,打消彼此的顾虑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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