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白衣男子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同时。 他也停了下来。 双手耷拉着，脑袋昂起。 那身华贵的白色长衫，因为他情绪的变化，也仿佛失去了光彩。 廉为民微微歪头。 下一刻，他目瞪口呆，并急忙把脑袋低下，只差埋到了桌子底下。 堂厅内的气氛，死寂一片。 白衣男子不说话，廉为民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大人，此刻竟连那私塾里的孩童都不如。 终于。 静静站着的白衣男子动了。 他伸出双手擦掉眼角的泪水。 接着若无其事的坐回原位。 “以后，陆天明不来招惹你，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