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盼本來就不是那种可以憋气到很长时间的人,今天一路上不说话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还想让她在这个时候忍气吞声,笑话,怎么可能呀?
于是,薄盼跑到了祁佑迪的身边,继续大喊道:
“祁蛆虫,你居然敢说我发神经。”
“那不然你在干什么?”
“你才发神经呢!你比神经病还神经。”薄盼不爽地回答道。
“果然是在发神经。”
啊啊啊……薄盼处于在抓狂与崩溃的边缘,也顾不得怎么回事了,伸出手就在祁佑迪的脑袋上狠狠地吻了一下。
本能的,祁佑迪的头一缩,然后手捂住了被打的部位,转过头來带着怒意说道:
“该死的熊猫,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难道沒感觉到吗?要不要再给你來一拳?”说着,薄盼的大手举了起來。
“都说了你发什么神经,怎么还在发神经。”
“你还说我发神经。”
“该死的,你这不是发神经吗?”
薄盼的手又准备落下來,这一次却被他给死死地抓住了。
“你到底要不要补习?”
“向我道歉。”
“白痴,我又沒做错什么。”
“你说我发神经。”
“你本來就是在发神经。”
“祁蛆虫!”薄盼把另外一只手给举了起來,不料,依然被他给抓住了。
祁佑迪站了起來,头正好是低着的,直视她的眼睛,说道:“熊猫,看來你已经忘记了我昨天跟你说过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身高的压力原因,薄盼竟然有点畏惧的感觉。啊啊啊……该死的,她才不害怕他呢好不好?
“白痴才会记得你说的话呢!”
“很好,看來你还想让我亲自帮你记住一下。”
在薄盼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祁佑迪的脸就盖了过來,如樱花一般的嘴一下子堵住了她淡粉色的唇。薄盼想起來了,祁佑迪昨天说过,只要是她反抗他,他就会吻她。可是,她把这件事情完完全全给忘记了。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有反抗他呀?明明就是他说她神经,薄盼听不下去才那样做的呀?
等等,为什么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呢?
薄盼的眼睛一直睁着,悄悄地往上瞄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正被祁佑迪的两只手紧紧地握在空中,这样的姿势真是有够怪异。
薄盼一下子睁开了祁佑迪,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说道:“祁蛆虫,你干什么?”
“你说呢?难道还沒有想起來吗?”看到薄盼刚刚那样的动作,祁佑迪的眼里竟然有着微微的怒意。
“明明就是你错了,我还不能争取我的立场吗?”
“哦?我哪里错了?”
“你说我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