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灯笼和灯笼之间都串着一连串铃铛,风一吹就叮铃铃的响,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到的那种叮铃铃的声音就是这些铃铛发出来的。
只是不知道为啥,这铃铛声听着怎么就这么恐怖呢?
阿鹏哥说我们晚上就先在这睡一晚好了,这是这个镇上唯一一家可以住人的民居了,在这里那些人应该找不到我们。
我一想也对,就给答应了,先在这住一晚,明天再考虑去崇圣寺,也不知道婆婆后天能不能到崇圣寺,不过就算她没来,我也要试一试,毕竟我这印记可不能再拖了,我感觉再这么下去,我非得死在这印记上不可。
我们和这家算是旅馆的主人谈了一下价格,了解中我们也是清楚这房子的主人竟然还是这里的村长。
果然村长才是一个村子最富的人,连屋子都能大到可以当旅馆。
我们和村长聊了一会儿,知道这个村里人不是很多,他也只能靠收旅行社的房间费赚点小钱。
我们谈了半天价格,他这才磨磨蹭蹭地说看在阿鹏哥和金花的面子上,一间屋子二十块钱一晚,一天的话是三十块钱。
倒是便宜,我当场直接就掏了一百二十块钱给他,见到钱后,村长的脸色瞬间就好了,带着我们去找房间,金花一路上不停地说我们四个人住两间屋子就够了。
我一想,一张床最多只能睡两个人,难道她要和我一块儿睡觉吗?这我倒不会拒绝。
不过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如果金花真的要和我住一个房间,我肯定会先拒绝一下,然后才会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和她一块儿睡。
不过四个房间的钱既然已经付了,我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们先到我的房间里面,一群人吃了点干粮,然后开始讨论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但是这时候我们的脑子都一片混乱,显然也讨论不出来什么玩意儿,所以讨论了一下,也就散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我住的这个房间真他妈的冷。
我洗了一个澡,腿上的印记消了不少下去,洗完澡后,这才去狗哥的房间找他一块儿出去散散步,我们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村长,就和他一块儿扯了一会儿。
聊着聊着村长的婆娘走了过来,和村长小声说些什么,虽然很小声,但是我们还是听清楚了一点,就是这个时候还招客人好吗?明天就是林寡妇的头七了什么的。
村长说怕什么,我们又没做坏事,不怕。那村长的婆娘这才犹豫地走开了。
我和狗哥都是有些好奇,不过狗哥看到金花也洗完澡下来了,直接屁颠屁颠跑过去献殷勤了,我没事情做,也是耐着性子问村长为什么现在招客人不好,那个林寡妇又是谁。
村长脸上有些难色,显然是不愿意说,我连忙拿出自己的烟,不是很好,但是也不是很差,二十块钱一包的红利群。
见我拿了烟,村长这才苦笑着接了一根抽了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前些日子村里死了一名姓林的寡妇,然后村里就有一些怪事,比如谁家的孩子走着走着忽然跑上去说阿姨好,但是他的面前什么都没有,事后别人问起来,那个孩子就说是看到了林寡妇,脸白白的,还对着他笑哩。另外村子里面这几天晚上家里养的狗都会一起乱吠,很是诡异。一来二往的村民们就想到那鬼怪的事情上去了。”
我本来就是被夜夜给吓得跑到云南来寻找解救的办法的,听到这件事情后也是感觉后背发凉,自己该不会背到又见鬼了吧。
马勒戈壁的,我差点哭出来,为什么我就这么背,这些邪门的事情老往我身上来靠,偏偏我还就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我觉得这样下去,那个印记没把我给搞死,我就自己被自己给吓死了,我差点骂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