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和她说话;而在这里,却对着一盆脏衣服居高临下质问她。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会给他一个说法。” 余素芬和我一起做菜,身上的领导气质又回来了:肉丝切多细,姜放多少,水淀粉勾多厚,菜什么时候下锅,都是她说了算,尽管菜做出来后,我并没发现有太大了不起。但她去哄陆丰起来吃饭时,又像是一个做错事情、不知所措的小孩。我忽然明白了陆丰何以会对她难以割舍:一个在外人面前斩钉截铁、呼风唤雨的女人,偏偏在你面前放下身段,温顺听话,这本身就有巨大的杀伤力。 女人,是一种让人又爱又恨的生物。 下一个周末,余素芬请我们三个人吃了一顿饭,大约有“谢罪”的意思。她专门下厨,比较特别的是,她亲手做了一个蛋糕。 等她走了,陆丰把吃剩的小半个放进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