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任何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如此费过心思!”上官麟越低吼一声。“我对你做的,远远超出了任何一个人!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上官麟越,道不同不相为谋。请你现在立刻马上放开我!”夏侯云歌恼怒的厉声喝道。
“本将军就是不放手,你又能奈我何!”上官麟越霸道低犷的声音,带着厚重疼痛的喘息,“你想害本将军断子绝孙,本将军就用你来传宗接代!”
上官麟越猛地箍紧夏侯云歌的肩膀,他因为疼痛而汗湿的身体,将她紧紧包裹在湿热的怀抱中。用他的胸膛堵住了夏侯云歌的口鼻,再发不出任何声音,直接拖拽着夏侯云歌直奔竹林后的一间亮着微弱灯火的房间而去。
夏侯云歌不知道这里哪里,应该是上官麟越在皇城中的一户别院吧。
在上官麟越毫不温柔地将夏侯云歌丢入房中,门口忽然出现一个瘦高的男子,手中握着别在腰间的剑柄,消瘦的脸庞紧紧绷紧,一丝不苟,目光灼灼闪亮,盯着栽倒在屋内的夏侯云歌,只淡淡瞥了一眼便向上官麟越单膝跪地行礼。
“将军,您回来了。”
“子夜,守住门口!”上官麟越大踏步进门,一把将房门摔上。
门上窗纱倒影着子夜清瘦的背影,似乎与印在门上窗纱的枯枝融成一片。
上官麟越一把拽起跌在地上的夏侯云歌,打横抱入怀中,大步奔向房间内的床榻而去。
“上官麟越!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听见没有?”夏侯云歌不住大喊,还是被上官麟越一把丢在床上。
她摔得浑身骨头酸疼,正要翻身起来,被上官麟越一只手死死压住了肩膀再起不了身,随后他厚重的身体猛地压了上来。
“你今日若敢碰我,我发誓,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夏侯云歌狠声喊着,声音里满是恨意。
“你说我做什么!本将军说过,总有一天会让你尝到我的厉害!今日就让你看看本将军的雄风能不能满足你!”说着,上官麟越就开始撕扯夏侯云歌身上的衣物。
这身粗布衣,还是夏侯云歌从百里非尘手中逃脱,路过一户民宅偷的女子粗布裙。虽然料子粗糙,颜色灰暗,依旧难以遮掩她惊人绝世的光华,反而添了一分质朴的秀雅。
“美人就是美人,穿什么都这么迷人!”上官麟越粗重滚热的喘息,喷洒在夏侯云歌的颈窝中,炙烤她的肌肤似要焚烧起来。
“你真让我恶心!”夏侯云歌怒目瞪着身上的上官麟越,潋滟的眸子中,迸出幽寒的锋锐光芒,似能将人的心灵刺穿。
上官麟越微微一惊,怒道,“一会本将军让你销魂噬骨,你就不会这样说了!美人儿,本将军早就想要得到你了,害得本将军时常夜不能寐!若不是摄政王横刀夺爱,你早就是我的将军夫人了!”
上官麟越大手一扬,便扯碎了夏侯云歌身上蔽体的衣物。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湛湛的凉,一点一点渗透心口。
“我真怀疑,你这个男人,是如何做到神武大将军!满脑子都是污秽,都是女人那种事!真是让人恶心至极!说你是衣冠禽兽,都是在夸奖你!”夏侯云歌喊着,狠狠的声音似要咬住血痕来。
“骂得好!骂得真好!”上官麟越抚摸着夏侯云歌光滑的肌肤,带着报复性的用力揉捏,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迹。“美人骂人的话,都这么好听!我倒想跟你玩一玩,看你一会还会否这样骂我。”
夏侯云歌被他捏得浑身剧痛,咬紧牙关,忍住所有疼痛。一双眸子,泣血的怒瞪着光管理员的嘴脸。
上官麟越阴凉一笑,唇角向一侧高高勾起,“只要想到,一会你在我身下曲意逢迎的样子,我就兴奋的浑身血液叫嚣。”
他的大手用力一捏,在她身上又留下一朵紫色的花团。
夏侯云歌用力捏紧拳头,指甲缓缓刺入掌心的皮肉,一抹鲜红溢漫开来,染红了她的指甲,指缝,缓缓留下,在雪白的褥面,晕开点点红梅般的花朵。
“上官麟越,我一定会杀了你。”
夏侯云歌痛恨地盯着上官麟越,潋滟的眸子,隐约似泛起一层水雾,迷蒙了视线,眼前似乎只有灯火折射的光柱,模糊了上官麟越粗犷泛着青涩胡茬的脸……
……
天牢。
太后站在一座牢房的门前,勾起朱红色的唇角,手中把玩着一只白玉杯,杯中盛满清冽的液体。
“魏安,把门打开。”太后低声命令。
魏安稍有迟疑,还是拿了钥匙开了牢房门上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