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小心些,此子内息深厚,不可硬拼。”
邢铁柱咧嘴笑道:“二哥放心,拼力气,俺还未怕过。”
说着,那邢铁柱便如同一辆坦克,朝吴冲横冲直撞而去。
吴冲见此,也不想跟他硬拼,虽然他内息雄厚,但用一分便少一分,如果能不用,自然最好别用。
见邢铁柱冲来,横臂朝吴冲的脖颈直扫而来,吴冲矮身从他腋下钻了过去,同时长剑在身边一拉,斩向邢铁住的腰肋处。
当……
长剑像斩到了钢铁一般。
吴冲身形一转,向后跳了两步,拉开距离,看向邢铁柱。
邢铁柱伸手摸了下腰肋,又咧嘴笑了起来,说道:“吓爷爷一跳,原来没有用内息,爷爷这横练功夫,可不是你不用内息就能斩开的。小子,有本事就跟爷爷硬碰硬碰碰拳头,你的拳头刚才爷爷看过了,应该不算弱。”
吴冲估计,就算用内息,也不一定能轻易斩开,否则这家伙不可能这般托大,对方许是想用言语欺诈,损耗他的内息。
想了想,他握紧了长剑,双眸微微眯了下,唇角微扬,长剑直指对方,“大个子,来!”
邢铁柱目露凶光,又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板牙,身形再次冲来,铁拳抡起,挥舞如锤。
而吴冲则是借着步法,闪躲对方的铁拳。
两人身形相距甚大,吴冲在这邢铁柱面前,就跟成年人面前的孩童似的,那虎背熊腰,至少是吴冲的两三倍粗。
在邢铁柱那呼啸的拳风下,吴冲就像一片无根的飘萍,摇摆不定。而他手中长剑,则以点刺为主,不再大开大合。
内息也不再像大江大河那样奔腾,而是像溪流那样延绵,虽没法刺开这邢铁柱的横练功夫,但却让邢铁柱烦不胜烦。
没多久,原本还抱着一丝戏谑的邢铁柱,已是怒火中烧。
一旁观战的白衣青年鹤一飞也是眉头紧皱,他觉得这个少年可能是拿邢铁柱来练习步法,因为邢铁柱的力量虽然很强,但身形腾挪间的速度确实不快,容易被对方闪避。
可鹤一飞又不敢相信这种事情是真的,毕竟邢铁柱的拳风很重很猛,一旦被他扫中的话,那定是伤筋动骨。
此时,那个商行伙计乔三,在戴伦身边低语了句,然后戴伦便朝鹤一飞说道:“二当家,那少年还有个妹妹躲在厢房……”
鹤一飞闻言,唇角微扬,扫了眼吴冲,朝着那厢房冲去。
“卑鄙无耻!”
此时,白柳挡在了鹤一飞的面前,并与鹤一飞交手。
吴冲则是身形飞退,朝着戴伦所在的方向看了眼,那没有丝毫感情的冷漠眼神,看得戴伦心里突突,哈哈笑道:“玩笑,只是一个玩笑!我等乃是义军,岂会做此有失道义之事。”
而也是吴冲转首看去的这一眼,让邢铁柱抓住了机会,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顺势将吴冲抱入怀中。
看到这个情况,戴伦便哈哈笑道:“来了来了,大柱的怀中抱妹杀!啧啧,真是太血腥,太残暴了!”
乔三正想附和,结果却见吴冲浑身气势陡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