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鹤一飞也叫了起来,“大柱,不可!”
但已经晚了,只见电光火石之间,吴冲爆发内息,身形旋转着向上,拳头带着磅礴的内息,一个螺旋升天。
呯……
邢铁柱只觉得自己的下巴仿佛被一只巨象踢中,身形不由自主向后仰去,双眼一黑,脑瓜子嗡嗡作响。
还没等他做出其他反应,吴冲的肘击,已经随之落下,轰在他的鼻子上,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响,邢铁柱鼻血横流,惨叫着捂着鼻子跺着脚,“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吴冲拔起刚刚插入地上的长剑,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以为你的横练功夫已经练到了鼻子,原来没有啊!”
另一边,那些匪人们,此时已经默默合上了嘴,只是感觉鼻子有点酸,在吴冲朝他们看去时,护着他们的狗头军师戴伦缓缓向后退。这让旁边的乔三有些尴尬,想跟着一起退,又感觉有些丢人,可不跟着一块退,又担心被商队秋后算账。
还好,此时邢铁柱已经忍住那股疼痛,站了起来,目露凶光瞪着吴冲,然后又嗷嗷叫着朝吴冲扑了过去。
然而,让邢铁柱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吴冲不再是用长剑对他点刺,而是直接以剑鞘击打他受伤的鼻子。
那几天劈香训练准头,对吴冲来说,确实非常实用,否则此时估计很难砸中这大块头的鼻子。
本来就已经泪流满面的大块头,此时更是泪血横流,双眸含泪,气得他大吼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委屈,又有些滑稽。
“小子,有本事别闪躲,来跟爷爷正面刚啊!”
“看来是个脑袋长肌肉的家伙,难道你不知道,横练功夫再厉害,没有速度也是白搭吗?你内息没我深厚,速度没我快,我为何要跟你硬碰硬?而且,刚才不是已经硬碰一次了吗?”
吴冲边说边闪,仗着自己内息足够强大,就以这种在对方看来很无赖的打法,把这大块头收拾得血泪满面,火冒三丈。
另一边,鹤一飞将白柳引了过来,叫道:“柱子,咱们换!”
正在气头上的邢铁柱见此,抡起铁拳,朝着白柳便砸了过去。
白柳也不傻,身形向后退去,带着邢铁柱满院跑。
当鹤一飞对上吴冲的时候,吴冲则息了拿对方练习‘落花随风步’的心思,而是用雄厚的内息,跟鹤一飞硬碰硬。
见吴冲打法转换如此鸡贼,鹤一飞不由暗骂‘卑鄙’!
看到吴冲和白柳都被他们牵制住,戴伦看了眼场面,朝身后的壮汉们挥了挥手,“一块上吧!请这些人去咱们寨中做客。”
众匪人闻言,拎起刀剑,朝着那些镖师们便冲了上去。
戴伦则跟乔三一块,悄悄朝花夭夭所在的厢房摸去,准备把花夭夭抓住,用来威胁吴冲,让他停手。
两人可谓一丘之貉,相视贼笑,蹑手蹑脚地摸进厢房,乔三轻声叫道:“小玉儿,小玉儿,你在哪里?外面贼人凶悍,你哥哥让我带你先离开此地,快出来吧!”
就在两人摸黑寻找的时候,一个小身影出现在戴伦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袖,“我在这里!你是谁?”
转身看到一个小女孩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身边,戴伦被吓了一跳,很想大叫‘鬼啊’,但最后还是强行忍住了,俯身将对方抱了起来,“走,哥哥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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