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袁丽最近那些异于常人的举动,田宁觉得王婶子那句话或许就是真相。
且她田宁能穿越到这世间,那袁丽能够预知未来,抑或者是重生回来,也合乎情理不是?
心底转着念头,手下动作丝毫不耽搁,她很快熬好草药,倒出药汁,端到东屋炕前。
东东看到她,喊了声“妈妈”,田宁点下头,又扫过被王家儿媳哄着不再哭闹的龙凤胎,略松了口气,坐在炕沿上,伸手去搀扶顾严柏。
“妈妈,我来。”
东东跑过来帮手,但他小胳膊小腿根本就拉不动他爸爸,就算是田宁也差点劲,最后是王家老二帮忙扶起了顾严柏,但接下来的喂药又成问题。
昏迷的顾严柏不肯张口,牙齿咬的死紧,喂到嘴边就流了下来。
几个男人上手也没有把他嘴掰开,药当然也没有喂进去,反倒浪费了半碗。
王婶子在田宁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就带着人走了,连龙凤胎都没有拉下。
东屋里便只剩下夫妻俩,一个高烧昏迷,一个满脸纠结。
田宁不觉得王婶子的办法有用,只是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她一咬牙,含了一口酸苦的药汁,对上顾严柏的唇。
他的唇滚烫又干燥,田宁被烫得颤了一下,但她没有躲开,而是尝试地用舌头舔了下。
如此环境下,加上口中药汁酸苦,这即便是田宁的初吻,她也感到半点浪漫和璇旎。
只是她尝试了半晌,顾严柏还是不松牙关,田宁有些受不住了,准备后撤,但这时,顾严柏忽然张开了口,又搂住了她,用力吸允。
田宁猝不及防,半口药汁都呛入自己喉咙里,另外半口被男人夺走,却依然不肯松开她。
她的舌根发麻,忍不住伸手拍打,昏迷中的顾严柏似有所觉,慢慢松了口,在田宁迅速撤走时,又拽住她的衣袖,低声喃喃道:“宁宁别走。”
他的声音嘶哑干涩,还带着灼热的气息。
田宁的心好似被一只手攥了一下,但在她怔愣之时,男人又借着那只袖子攀上来,把她紧紧抱住,压在炕上,头脸蹭在她的脖颈处,好似在寻找一个舒服地方。
田宁却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尤其是他的身上又滚烫,她感觉自己是被一个火炉抱住还被压在山底。
一时间挣扎不开,也没脸喊王婶子他们进来帮忙,于是她努力抬起手顺着他的后背安抚他:“你放开我,我给你喂药好不好?”
“宁宁别走。”男人却只重复着这一句话,声音含糊,鼻息滚烫,似乎极其难受,在她脖颈处磨蹭了两下,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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