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对他的印象过于偏激,一直将他误解成妖言惑众,坏人心术的不轨之人。
沉吟片刻,房遗爱的话音落下:
“你能想到这一层,已经殊为不易,本公子也不瞒你,这里是房府,而我,乃当朝宰相房玄龄的二儿子、如今陛下的驸马、长安城第一帅、大唐
最富有的人房遗爱是也!”
“”
说话就说话,给自己前面加那么多头衔干什么?
“久仰!”
那人拱了拱手,半天挤出了两个字,眼中的深情复杂不堪,却再也没能说什么。
外界对于房遗爱的评价,是毁誉参半的。
显然房遗爱在这个人心中,形象不咋的。
“既已决定坦然面对,那说说你吧,你叫什么名字,来自什么地方?”
那人陷入深思,是否要暴露身份。
世家公子多有报复反制手段,如今自己捅的篓子不小,恐连累家人。
仔细一想,若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说,又如何谈的上顶天立地?
“不敢相瞒,某姓薛,名礼,字仁贵,河东道绛州龙门修县人士!”
“你说你叫什么?”
“薛礼,无名之辈而已,怎么,公子要杀我吗?”
卧了个大槽!
眼前这个人,竟然是日后大败铁勒、神勇收辽东、三箭定天山的名将薛仁贵。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房遗爱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杀你!?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将你救活,怎么可能杀你?”
现在看来,薛仁贵仍处于怀才不遇的阶段,四处投军无门,连活下去都成困难。
他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有风骨!
就算立刻死在眼前,也绝不去偷去抢,心中坚守的那份底线,绝不可逾越。
“北魏河东王薛安东六世孙,薛仁贵”
听到这,薛礼猛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