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青完全不知该怎么搭话了。
安泞淡漠的又说道,“给你消除疤痕我需要做些准备,你先好好成亲,好好调理身体,等我准备好了,我会通知你。”
“是。微臣告退。”宋砚青连忙说道。
此刻也是早就想走了。
半点都不敢打扰了,皇上和娘娘的温存。
宋砚青退下。
其他人也在萧谨行的示意下,全部离开了。
潇湘殿的殿堂上就只有安泞和萧谨行两个人。
和昨晚一样。
只要他一声令下,谁都不能打扰。
突然的安静。
萧谨行说,“昨晚,辛苦了。”
安泞抿唇,没做任何回应。
少来,得了便宜还卖乖!
“疼吗?”萧谨行修长的手指,触碰安泞脖子上的吻痕。
刚碰到。
安泞躲开了。
萧谨行手指尴尬的僵硬在半空,缓缓垂下。
“还记得松香膏吗?”萧谨行问她。
安泞依旧没回答。
“我帮你上药。”萧谨行说着,又无比自若的去牵安泞的手。
安泞这次没能躲开。
她看着萧谨行。
萧谨行说,“不是不能自愈了吗?所以需要上药。”
“你觉得这样,我们的关系会好些吗?”安泞问他。
隐忍着,被萧谨行狠狠的掰开了手指。
右手手心确实还有些伤痕,但其实昨晚伤得不深,现在也不过是浅浅的几条划伤而已。
不上药,也是三五天就好。
“我只想对你好点。”萧谨行说,“至少,不要因为我,影响到你对他的感情。”
安泞皱眉。
“我说傅星弋。”萧谨行补充。
安泞瞬间明白。
萧谨行今日离开时说让她把他当成傅星弋,所以他现在,在努力扮演傅星弋的角色吗?!
“你代替不了他,更影响不了他。”安泞冷漠。
萧谨行似乎轻笑了一下。
并没在意。
或许早料到安泞会这么说。
他只是很认真的在给她擦拭膏药,一点一点,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