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恩怨过往、爱恨情仇.....一死便万事皆休。 不知为何,那碗绿幽幽的孟婆汤对我却一点作用没有。 哪怕我已经喝过两次,每次满满一大碗,我还是清清楚楚记得第一世,亲手送我溘然长逝的那一刀,是出自我的夫君---沈惟庸之手。 也许是我始终无法释然的执念在作祟,心口上的刀明明已经插了个透心凉,我仍旧能清楚感觉到曾经与我海誓山盟结发、携手誓要到白头的那个男人,面不改色、眼都不眨的从我心口上抽出那把刀,又干脆利索地劈开了我的肚皮。 哦,忘了说,彼时我已经身怀六甲,再有半月就是临盆之期。 可怜,最终没能看到我那夫君从我肚子里剖出来的孩儿是男是女是生是死。 可怜,我刚刚得到唯一的兄长突然病逝的消息,还未来得及回家见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