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星阑一鞋底就拍了过去,自从她‘醒’过来之后,魇每天都要在她跟前这般作死一番。
那天的事,她真像是酒喝多了完全断了片儿,只记得看见了一个非常迷人的姬权,再然后,身体很热,加上他又冷冰冰的,就想靠近他取冷。
再后来发生什么事,真的不记得了。
“你别总打本大爷的头,会变笨的。”魇捂着脑袋控诉她,“这话是你亲口跟狗皇帝说的,还不许大爷我复述了?”
独孤星阑拿着画符的笔就在它眉心点了一下。
“麻烦别天天提醒我,我曾做了那么丢人的事。”
“做过的事还能抹去不成?”魇伸着小短手想擦掉额头上的红点。
它都不敢跟她说,狗皇帝那天晚上差点把持住那啥了她。
倒是那句“朕亦心悦汝”,它可转述的明明白白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那之后,狗皇帝竟是没再踏进凤鸣宫半步。
这一连三个月,连他面都没见着。
凤鸣宫外依旧重兵把守,看的严严实实的,狗皇帝不来见她就算了,这又把人给软禁起来了。
这回可是实打实的软禁。
魇都看不懂他的操作了,“你说这个狗皇帝是不是有病?明明都跟你表白了,看看,现在干的是人做的事吗?”
独孤星阑很淡定,继续画她的符。
魇这家伙说的话不能尽信,狗皇帝是不可能喜欢她的。
这个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他软禁他的,她只管夜深人静的时候溜出去便是。
重点关注了一下苍梧宫那边,安阮也被关起来了,成天在宫里吃斋念佛,也不见有什么大动作。
安婉芝至今都还被关在禁牢里,没机会出来作妖。
以安婉芝那种性子,关着她反倒像是一种保护。
独孤星阑能理解姬权所为,毕竟安阮是先皇后的奶娘,对姬权来说,便是如祖母一样的人,他自是尊重的。
这只老狐狸,向来聪明绝顶,偏偏感情用事,愣是没发现安阮有问题吗?
夜深了,独孤星阑又避开了守卫,悄悄溜了出去。
这一次,刚溜出宫门口,就见得一个熟悉的玄金色身影站在宫外的海棠花树下。
高大的身躯将她挡住,一双丹凤眼森然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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