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一听,皱眉喝道:“谁还敢再喧哗,立时再二十大板。”
话落,柳河北立马的不敢高声叫闹了,只小声的在那说道:“青天老爷,俺真的是冤枉的啊,不信,你可传唤俺叫来帮着割稻的人问问,看看俺可有打过她。”
“啪”又一惊堂木敲响,柳河北吓得缩了一下脖子。
只听那高堂之声喝道:“带人证。”
小桥抬眼:“大人,那人证算不得人证。”
“你等下再说不迟。”县丞看了她一眼,阻了她的话头。
小桥咬了咬牙,闭了嘴。
待那十来人上得堂后,跪在那里直喊着冤枉。
县丞又一拍打了惊堂木:“堂上不得喧哗,若再敢喧哗,不论对错,先打二十大板。”
在外面听了柳河北挨的打,那惨叫到现在还余威尤在,听了这话后,那十来人立马的闭了嘴。
“本官且问你们,你们可是去帮着割稻的?”
“是。”众人齐答。
“可有说帮谁割?”
“当然是帮俺家闺女割了……”柳河北赶紧的抢了话道。
“大胆。掌嘴。”岂料他还没有说完,县丞又一声惊堂木响声,大喝着叫人掌嘴。
“是”一衙役上得前去,“啪啪”连扇了十来下才停。
柳河北被扇得嗷嗷直叫唤,打完后,爬在那再不敢说话的一动不动。
“说。”
县丞大拍惊堂木令那十来人惊得回了神,眼露恐怖的说道。
“小人们,小人们不知,只是叫俺们帮着割稻,说是完成后一人一斛。并没有说是给谁家割稻子。”
“大人,小人们是真不知啊。”
一帮人开始喊起冤来,县丞在那又是拍,让他们静了下来。
“也就是说,你们也不知是给谁家割稻?”
见他们点头,县丞又问:“那可是有动手打人?”
那几人迟疑了一下,抬眼看了看小桥,又看了看柳河北。
柳河北急了,唔唔着肿了的嘴囫囵的说道:“我没有打啊,真没打啊,是她自已动的手啊!”
有人迟疑的点了下头:“没,没打。”
“没打?”
见他们点头,县丞向着小桥看了过来:“你有何话说?”
小桥并不惧的给他磕了一个头,抬首平视前方的说道:“他们是一伙的,当不得真,大人也可问问我这边一伙的人,看看是不是他打的。”
县丞点头摸了下胡须,拍响惊堂木:“再带人证。”
待那胡闹带来的家奴上了堂后,县丞问了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