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刀刃已经抵到了她的胸膛上。
隔着衣衫,她居然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冷酷。
她冲着对方叫起了救命。
然而却快不过他的剑。
好在有人比它更快。
她的大脑反射出对策之时,求生的手便已经抵上了刃尖。
她只觉得掌心深刻的疼,那薄而坚硬的细刃在手上割出一厘米深的伤口,她手心的肌肉夹住了它,而那剑刃却依然滑过她的指缝,用力的穿了过去。
大概是磨到了骨头,她感觉到刀刃顿了顿,对方又施加了些许力气,不顾她指骨的磨擦,生硬的压进去,逼的她受不住的后退了几步,身子撞到那木门上去。
她的眼泪和鼻涕流了一脸。
她到不是多害怕,只是手中那种扎心的疼,让她条件反射的哭了出来。
虽然时间只过去了一两秒钟,但是她觉得这种阵痛似乎已经延续了一个小时,她的整条手臂都在微微发抖,神经牵扯着臂膀,发出毛骨森然的麻痹感。
她像杀猪般的尖叫着,刀刃又近了几分,她只觉得右手的骨头闷响一声,那剑却是已插入了半截手中。
她坚持不下去了。
“樊木?是你吗?”
她索性把自己的疑问一股脑的吐了出来,即使她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对方显然迟疑了片刻,继而依旧毫无声息,只是那剑刃却多带了几重的杀气,莽撞却又精准的朝着她的心脏刺去。
她闭上了眼睛,夜风似乎更加的狂妄了。
“砰——”
寂静无声的谢府中传来一阵冷兵器对撞的声音。
她绝望的握住了自己的右手。
她睁开眼,疼痛让她的视觉一片昏暗,她瞪着眼睛探望了很久,终于发现面前站着两个身形。
一黑一白。
她似乎有点懂了。
她妈的,她又死了。
她不知道那双眼睛是不是樊木,但是她知道刚才那剑肯定刺穿了她,不然她怎么又感受不到疼了呢。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她还没活过24小时呢,为什么就这么快又要gameover了……
她看向面前的两个人,身影欣长,各着了一身单色长袍在身,隐在前楼高大的阴影之中,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她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这回是真死了。
他妈的连黑白无常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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