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通。我说,我希望我们还是继续保持学哥学妹之间的友情,平时互相走动,有事互相帮衬。在她众多的追求者中,找一个最好的。”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说。
“英子是不是还是想不通啊?”我问。
“她人长得漂亮,家境优越,学习成绩又好。一路顺风顺水,好像这个世界都是朝她开放的。她觉得,摆平我这个山里的穷苦人家的孩子,不过是小菜一碟。哪知道,刚跨入青春之门,就遭到了当头一棒呢?”卢市长说。
“英子是什么反应呢?”我问。
“哭哭滴滴的,就是不说话。”卢市长说。
“那你怎么办呢?”我问。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慢慢抚平伤痕。为了缓和气氛,我就说请她吃个饭。她问是不是分手饭?我当时心里听了很好笑。我跟她从未谈过朋友,谈过恋爱,何来分手一说?我就说,不是分手饭,是学哥请学妹吃饭,是家教老师请家教学生吃饭,是友好饭,友情饭,朋友饭。”卢市长说。
“饭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英子说,我毕竟是她第一个最想谈朋友、最想恋爱、最想嫁的那个人,就这么分手不行。不严肃,不庄重,太随意,没有仪式感。”卢市长说。
“小小年纪,想的是什么啊?”我问。
“英子究竟想干什么啊?”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问。
“英子说,她有时看电影的时候,听说谁是谁的银幕初吻。既然我是她的第一个最想谈朋友、最想恋爱、最想嫁的那个人,她想把爱情初吻献给我。”卢市长说。
“这么好的事,还不‘笑纳’?”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洪旺盛说。
“继续说下去,满足一下洪部长的窥私癖吧。”沈主任说。
“我当时很为难,我怕梅子知道后,跟我闹,就不敢答应她。英子叫我站起来,我站起来后,英子就紧紧抱着我,亲了起来。亲完后,她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泪花闪闪。”卢市长说。
“我记得当时吃饭的地方是二楼,她拉着我的手下楼。下楼后,她又抱着我,亲了一下。才跟我握了手,极不情愿地离开。可走了几步,我看见她回头望着我,眷眷不忍离去。”卢市长说。
“市长艳福不浅啊,又享受了一个纯洁的、甜蜜的爱情初吻。请问,英子亲的是什么地方啊?”洪部长问。
“不告诉他,让他自己去想去。”沈主任说。
“我到矿业公司来一趟,从国资矿业公司一号矿场场长沈必文,谈到私营三号矿场总管秦建明,从他们的故事中,谈到了偷情的行为和偷情的想法,谈到了我们自己的初恋故事和燃情故事。”卢市长说。
“引火烧身,讲了这么长时间,我自己的情感故事。常小刚,常书记,你是不是向我、沈主任和洪部长学习,把自己的燃情故事讲一下呢?别的要求没有,就一条,实话实说。”卢市长说。
我说:“没问题啊,我的初恋故事没有沈主任的那么悲伤,卢市长的那么遗憾。平淡乏味的很,我估计你们听了,要打瞌睡了。”
“那有眼泪吗?”洪部长问。
“当然有啊,没有泪水怎么叫初恋呢?”我说。
“你讲吧,管它打不打瞌睡,实话实说就行。”卢市长说。
我说:“我出生在农村,家乡远离省城,父母书读得少,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我家的情况跟卢市长家里情况差不多,兄弟姊妹多,家里很穷。我们家有个朴素的愿望,就是希望我多读书,读好书,好好学习,上重点学校,进重点大学。”
我说:“然后在城里找一份好工作,娶一个城里的媳妇,在城里安家落户,最终跳出农门。我没有辜负他们,很幸运地考上了一所全国重点大学。我的初恋故事,就发生在大学里。”
“大学是爱情的温床啊。”卢市长说。
“我也有同感。”沈主任说。
“紧张高考结束,进入大学象牙塔,谁不想放松心情,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谈一场恋爱啊。”洪部长说。
我说:“由于我素来爱学习,好读书,在大学讲坛上经常有我雄辩有力、‘气吞山河’的演讲;由于我生在农村,从小就干农活,上山砍柴,下河捞鱼,练就了一副强健的身体,学校各种文体活动都有我矫健的身影,尤其是在各项体育比赛中,只要我报的项目,其他同学最好的成绩也只能是第二。”
我说:“加之我素有古道热肠,性格开朗,乐于助人,因此,就像市长一样,讨得不少女生的喜欢,尤其是受到了两位校花的青睐。”
“我的天啊,刚上来就两个校花,开篇不凡,比市长还有范啊。说说看,两个校花是怎么回事?”洪部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