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堆的疑惑或许都盘旋在每个人的心中,包括苏流漓和霍连义,看着夫人的出现简直惊异之中觉得不可思议。
“夫人,你终于回来啦,漓儿好担心你啦,日夜挂记!”
苏流漓这个时候像个孩子突然去抱住了绮萱夫人。
绮萱夫人轻扶苏流漓的头,微笑着说道:“漓儿真是有心了,苦了你了!”
“见过夫人?”
铁恨、梁启阁与洪攀同时敬礼向绮萱夫人,异口同声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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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的转弯,这让在场的一干人等顿时也是不明白了。
“三位大人,好大的气焰啊,想我东鹰侯府从立基之始,似乎从来没有像今日这么大的排场,耀武司的兵甲、铁律司的大队、还是梁大人的兵甲也有,这场景有若逼宫造反,好阵势,好阵势。”
绮萱夫人不冷不热,却面带淡然笑意地如是一说。
“恕老臣直言,若非如此,恐怕夫人一直不会出现!”
铁恨直心而言。
“你们怎么会知道本夫人会出现,你们又怎么知道我还活着呢,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我被袁缺残害了这一可能吗?或者说我在袁缺手上,怎么可能会逃得出来?”
绮萱夫人仪态大方,款步回来踱着,看着铁恨、洪攀与梁启阁。
“回夫人,这一切皆是铁大人的大胆猜测,当时我也一度不信,殊不知道,还真是让他给猜对了,不过夫人安然无恙,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梁启阁此时似乎又有些谄媚之形。
“看看你们一个个,夫人我在想,若非今日不出现,你们是不是真的要把我东鹰侯府荡平了,告诉你们,这可是我儿煜侯爷最后的标签,任何人休想乱来一分,不然我定会让其死无葬身之地,这是底线,不容侵犯,可是今日你们却触到了底线,你们说我该如何是好啊?”
绮萱夫人此时脸凝冰鹴,那美丽丰韵的脸上已腾起了杀意。
铁恨此时慢慢放松了肌肉,正眼看着绮萱夫人,很严肃的说道:“事已到此,还请夫人当着众大人众将士的面说一个真相。”
绮萱夫人看着铁恨,冰霜慢慢化开,然后绽放一丝笑意,说道:“铁大人果然铁骨铮铮,此时此刻,你还在想着要真相,要什么真想,眼下枭城我说的就是真相,看你要什么真相?”
铁恨也是镇地说道:“真大王的被禁,假大王的安排,是否皆出自夫人之本意?”
绮萱夫人突然不顾仪态,竟然仰天大笑,笑得甚是放开与得意。
长笑之后,正颜对着铁恨说道:“没错,一切皆是本夫人的计划安排,那又怎么样?”
铁恨轻松笑了笑,点了点头,无可奈何地说道:“诚然一切如此,我们作为臣子也不知道作为打算,不过既是身为臣子,自是大王的臣子,是独孤家的臣子,一切当以独孤家的王权神圣为至高无上的荣誉,所以,为了大王,为了枭城,哪怕你是至高无上的第一夫人,你已经无形中进行着谋逆造反之嫌,而作为枭城法度的门牌铁律司,其责当要过问与追查,夫人可明白?”
大家都为铁恨捏一把汗,想不到他此刻还能说出如此大义凛然之语,可要知道这可是面对的是绮萱夫人啊。
“好一个铁恨,好一个枭城的法度铁杆之柱,你的言语还真是体现了为人臣子的忠胆义胆与侠骨忠肠,这话听来本夫人不但不觉得起恨,反而对铁大人更是钦佩三分,若然照铁大人所言,你还是要执意把我以谋反重罪抓起来喽?”
最后一句说得很重,这语气的份量铁恨是听得真真的,不过他却没有被绮萱夫人的这一重击所压倒。
“法理之下,人之轻侧,当职之任,责无旁贷!”
铁恨傲风之风似乎此时完全体现了。
而梁启阁此时大气都不敢顺一口,只是躲在后面,洪攀也是一脸不知所措,不过他看着铁恨,总感觉有些什么事情被他们蒙在鼓里,一时还没有想清楚,而见到绮萱夫人的突然出现,更是敬畏有余,而不念其它。
或者,这就是权势的使然,在一层一层的权力面前,总会让人迫不得已的随遂与屈从,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一切的权力来自于王权恩赐,一时失势一时得势,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是,此事关乎正是王权,尤其是枭城王的被迫害至成活死人,如此惨状,而似乎真正的凶就风光地站在大家面前,却如一座高山般,想要搬倒,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望而兴叹。
而唯独铁恨,却还是如此傲骨相峙,似乎没有半分退让之意,难不成他真的想以血问仁,以身示忠不成。
“老臣斗胆再问夫人一句,你为何要加害于大王?”
铁恨此话已完全不顾自己的生死一般,似乎至死也要讨好真相与说法。
绮萱夫人悠悠开言,说道:“铁恨啊铁恨,你可真是铁一般的叫人恨啦,我何以要加害大王,我只是把大王保护起来罢了!”
绮萱夫人此话一出,全场轰然,全场震惊。
这是怎么一回事,铁恨听着都脑子似乎被雷击了一记,都有些晕晕沉沉了,他根本不相信他所听到的,或者说刚才似乎走神没有听清楚绮萱夫人说的话,头一阵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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