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竟仿佛成人,问她究竟怎么了,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回答。 父母亲和几个叔叔都急得团团转,尤其是向来把她当小祖宗看待的宁老五,几次摸了放血条要去找卫生所的医生,说王八犊子害人不浅,当初塞了钱请来家里,好酒好肉地招待,那家伙拍胸脯担保娃娃会平平安安,结果现在却成了这个模样。 “老子早就说该送去医院的,远点就远点,煤矿卫生所有个屁用!”这天宁老五几碗烧刀子下肚,又发起癫来,瞪着通红的眼睛拍桌子骂娘,“这***该不是把俺们家小蛮治成神经病了吧?” 话一出口,他立知不对劲,想圆却又圆不回来,只得一边闷头喝酒,一边偷瞧兄嫂脸色。 “五叔,我没事。”小丫头刚好从房间出来,望着一帮大人勉强笑了笑,径自出了门。 “真没事还是假没事,我瞅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