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不去医院复建,每天体疗七次,必然有效果。”男人俊美的轮廓勾唇戏虐的说。
男人说着,眸光又移到她的身上。
胭脂下午买机票回来时候穿的V领长裙早就没了踪影,一对柔软随着急喘的呼吸,像地震中的山峰。
胭脂撇嘴,抬手遮覆盖住这男人的一双桃花眼。
“不许看。还说我是花痴,到底谁是?”
“呵呵——”殷斐粗哑的嗓子,喉结挤压出含糊不清的两声,难受地舔了下薄唇,粗重的呼吸每一下都流露出他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特码的,怎么都要不够。真是自己的老婆怎么用怎么好,他想。
“不要听呵呵,你说,谁是花痴?”胭脂小手捂在他的眼睛上不依不饶。
被他骂了三个月的花痴,她可是要一点点找回来。
殷斐鼻息里闻见女人揉揉嫩嫩的小手上的香气。
虽是眼睛被她遮盖住,黑暗里,大掌仍旧能正确分辨她的曲线弧度。
那是她身上的香气,引领着他油走。
指尖划过她樱唇的香软,一直到那抹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极细纤腰。
身体的血气便再次激动起来。
女人却是一副你不说我就不配合的架势。
殷斐投降,喉间低哑的挤出:“老婆把花痴传给了我。”
“答案不满意,重说。”
殷斐闻着她小手的淡淡香气,哪有和她絮絮叨叨说话的心思。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女人喜欢说情话听情话。
男人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再来一次。
越压抑越是压抑不住,那一处迅速胀起,殷斐忽然给自己今晚的兴奋找到了理由,都怪今晚她这样撩人,这样的千娇百媚。
胭脂却是在黑暗里感觉到了男人的蠢蠢欲动。在他沉重的呼吸压上来之前,跳下床。
“晚饭还没吃呢,明天还要不要回国了。”
“你吃饭,我吃你。”男人手臂一伸,重新把胭脂拽倒床里。
胭脂被他这句说的脸又通红,在黑暗里脸肆无忌惮地流露者沉醉的情绪享受男人毫不遮掩的情话。
小胳膊环住他的脖颈:“乖,已经好几次了。”拇指触到他脖颈上湿淋淋的汗珠。
“饿。”殷斐孩子一样把头埋在她胸前,被她轻轻地拍着后背问:“刚才的没吃也凉了,那我去楼下买一份夜宵。”
男人喉结动了一下,黯哑地嘟哝:“再吃一次就七分饱。”
“。。。。。。”
“难受。”他撒娇。
“。。。。。。”
“老婆不是我花痴,是它,不信你看——”
殷斐无辜的眨巴眼睛低沉的嗓音似笑非笑移动上身——
“啊,殷斐,你烦人——”
胭脂迟钝的懂了。身体瞬间从他这面翻过来,心口直喘,脸热心跳:“殷斐你是不是,中了,情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