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杨还以中指,眯起眼睛道:“甭废话,就是你肯饶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小黑监视着沙河的警车驶出院子,小跑着回来,看了看蹲在墙边发愣地白小芹一眼,欲言又止道:“金头!你今天这事闹腾得,不值,冯家三兄弟占据公检法要害部门,他那位检察长父亲出名的护短,要是报复起来……”
“嗳!嗳!你干什么呢,我的事情要你艹心,回去休息吧,你也熬一夜了。”金杨不耐烦地冲他挥手,转身对小芹说,“给,拿好,密码是……咦,你怎么又哭了,不哭不哭,再哭就不是好孩子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哄人,特别是年轻美貌的大姑娘。只要她们一哭,金杨立马慌了手脚。
“我本身就不是好孩子。他说得对,我潜意识里已经有了这个思想准备,只是还没有下决心。”她的小脸上露出沉重的表情:“其实,我已经想好了,一旦父亲那边传来病情恶化的消息,我会马上卖掉自己,我还向她们打听过,初次可以卖个好价钱……”
金杨苦笑道:“这事没什么需要反思的,无论是强大还是弱小,本身就是一种错误!这种错误不该由你承担。好了,去我房间休息下,等你休息好了,我送你离开白山。”
“我给你惹大麻烦了,我知道……你不需要对我这样好,我不值得。”她蓦地将银行卡放回在金杨手中,猛地鞠躬道:“谢谢你,你是好人!我不能害了你,你把钱还给他,他们就不会找你麻烦了。”
“简直是莫名其妙,顽固不化,死脑筋!”金杨强行将银行卡插进她的裤子口袋,却发生一件令他和她同时尴尬的事情。
由于审讯中受到的屈辱和残酷的诱惑叠加,令她当时几近崩溃,导致在金杨撞开审讯室大门时她仅仅将裤子提了上去,里面的小裤以及皮带都仅象征姓地意思,没有扣拢。刚才金杨稍微用点力气将卡插入她的裤子口袋时,她的裤子顿时一松,露出了雪白的腿根……
“啊……对不起,你快拉上……”金杨连忙转头,但是她的某个神秘之处却鲜活地摇曳在他脑海里,如一朵含苞初绽的梅花,在皑皑大雪中凄美地绽放。
静候片刻,金杨故作平静道:“走吧,我带你去休息,天亮我送你回家,回你父亲家。”
白小芹羞红着脸低头轻嗯。
金杨带着她来到自己的休息室中,自嘲道:“很凌乱,我很少收拾,你别嫌脏……哦!楼下有热水,我去帮你打点来。”
不等她答应,金杨匆匆跑下楼,从储藏室拿了条新毛巾和新脸盆,打满水,端到床前,柔声道:“全是新的,没人用过,水还热,你先洗把脸,再泡个脚,精神和疲惫的身体都会轻松点……”
金杨等了等,发现她没有半点动静,他顿时哦了一声,连忙转身向外走去,“你洗你洗,我马上去出去。”
正当他转身之际,她突然哇地一声,望着金杨嚎啕大哭起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从来没人给我端过洗脚水,你让我拿什么去还,我什么都没有……呜呜!”
在金杨的记忆力,她即使在面对冯老三最卑鄙的要挟时,即使在她处于极度无助状态下褪下裤子的瞬间,哭泣都没有这样悲伤,这样惨痛心肺,这样绝望……
金杨回到床前,伸手握住她颤抖的手,轻轻替她拭去滴淌的泪,轻轻道:“谁说你没有,你有!”
她抬起脸,认真地说:“只要我有,都是你的。”
金杨这人最怕什么,一怕人给他讲大道理,二怕人家对他好。从某种程度上说,白小芹应该报答他。没有他的出现,她将彻底陷入深渊,他有权利要她的一切,身体和灵魂。
金杨捧起她的泪脸,缓缓道:“我要你!”
她的脸上出现一片潮红,低声嗯道:“你要,我愿意给。”
“但不是现在。否则我和冯老三有什么区别。我要你干干净净做人,做一个有尊严的女孩!”金杨捏了捏她的脸,“休息吧!”
金杨拔腿走出房间,关好门,长长出了口气。他认为,美女和美女还是有所区别,当一个女人在处于极度弱势的彷徨和凄悲中,还依然将女姓固有的美感展现出来,不靠原始的身体,才是真美女。换而言之,当白小芹哭泣时都能展现著妩媚和秀丽,无疑是真正的美人。他之所以急着撤退,是怕自己那根紧崩的承受系数之绳断裂,进而作出让自己短暂舒爽后,后悔的事情。
正当他走到楼梯拐角处时,房间里传出一道清脆的叫喊声。
“我真的愿意,我愿意……”